“被谁刺死的?”
“塔子姐啊。”
“那我要不要也给你按照历史复刻复刻?被自己心腹刺死的感觉?”试探性的问,兰开斯特喃喃说。
“啊那没事了。”回答果断,看得出那个声音求生欲极强。
“说正经的,哥伦比亚天空树炸了你知不知道?就是那个很高的堪称哥伦比亚地标性的建筑。”卸下腰间的剑搁到桌面上,兰开斯特问。
“知道啊,怎么不知道?现在不是所有人都在关注那事么,据说是恐怖袭击。”正说着,几根雪白的长发透过椅背泄漏出来。
“你知道?我看你压根不知道,搞搞清楚,雪沉还在里面。”
“那又怎样?”
“怎样?她是你妹,你妹生死未卜能怎样?”
“我当时就说了不让她去哥伦比亚,不是她自己非要去天空树参加她那个什么.......什么朋友的婚礼么?现在碰上这事......那能怎样......这不就...这不就活该呗。”
“而且再说了,我不给她弄了一个寻仇者当保镖么。”
“啧,亲哥。”听罢,兰开斯特咂舌感叹。
“什么叫亲哥,我对她也够尽心尽责了,你不知道我废了多大的劲才从军部调了个寻仇者过来给她当保镖,我跟那个寻仇者单线联系的,她的行程我也都非常清楚,只不过那个寻仇者到了我在哥伦比亚开的那间赌场以后就没消息了,联系不上了,然后我就啥也不知道了。”摆摆手,椅子后面的人语调惬意,无所谓的态度显而易见。
“我可以过去救她。”无奈的抚抚额头,兰开斯特提出建议。
“你去救她?”
“现在哥伦比亚警方还没有公布死伤名单,我过会立刻动身,亲自去哥伦比亚带她回来,如果雪沉已经出事了,我也好给你一个确定性的答复,你看这样如何?”淡淡的说完,兰开斯特瞄了瞄那张晃动的转椅。
“省省吧,她长那么大都是在贵族女子学院度过的,娇生惯养的体验一下灾难和战火也好,况且乌萨斯本来就不太平,放心吧,我做的所有选择我都能承担后果。”
“行,你自己能承担后果那最好,毕竟我只负责保障你的安全.......”
“和执行你的命令。”站起身来,兰开斯特说着将红白两柄长剑重新栓回腰间面不改色的回答。
“嗯,一起回去吧,唉?我好像又忘记让他们提前备车了。”
“没事,你忘了我记得,走吧。”
“哦对,还有,明天米哈耶夫少校如果来我府上找我,你该怎么回答应该不用我多说了吧?”
“感冒发烧,身体不适,无法下床,需要静养。”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