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冯帝月再次确定性的发问,声调抬高许多。
“没..........没.......没有。”白面鸮踌躇了,令人诧异的是她的话居然去掉了平时惯有的机械前缀。
“行吧,我就想再看你两眼,毕竟我这条命还是你给的,既然要走了,早点道别也无妨。”冯帝月念着凑到白面鸮身后,慢慢的,白面鸮能感觉到冯帝月冰凉平缓的喘息正逐渐沿着自己裸露的脖颈舌舔至下,深入衣内。
“冯帝月,我.......我......我!我有话说!”
“嗯?原来还是有话说,嗯~,那你想说什么?”
“回答冯帝月,我其实........我其实.......其实我......其实我喜.....”
可惜,世事难料,就像命运和缘分这种东西,没人能说的准,下一秒,冯帝月闪身到白面鸮身旁在白面鸮还未将最后两个字说出来之前立马出出一记手刀,被手刀精准击中脖颈的白面鸮一下子失去意识,瘫软下去。
见状,冯帝月连忙弓身把即将昏迷倒地的白面鸮双手抱起,过程中,白面鸮手中的金属箱应声落地。
“嗯嗯嗯额?你干什么啊!你不喜欢人家也不用着这样吧!喂喂喂!对女人那么暴力我会鄙视你的喂!就算你是我头!好好说话怎么对女人也动手动脚的?”只得感叹一切发生的实在突然,以至于坐在沙发上放才还处于看戏状态的冬木幽纪差点没一口苹果噎死自己。
“别大惊小怪的,我又不是把她打了一顿,你不知道这种事情你越解释越乱,就跟毛线团一样,越说越矫情,来来来,去把床铺开,扶她躺下我们就走。”冯帝月不耐烦的说着抬起下巴点了点冬木幽纪身后的大床。
“那也不至于吧,我觉得鸮鸮是个挺理性的女孩纸,你解释解释她应该会听,所以,你这么对她太过分了!哼唧唧!要我是你,我铁把她也给骗进雪怪,当个军医对莱茵生命干部来说简直就是小Kiss。”冬木幽纪一边鼓起腮帮子摊开床铺上叠的整整齐齐的被褥,一边又开始了他的日常绝活:阿戈尔大老爷们的装可爱卖萌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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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爷爬吧,可别恶心我了,就你刚才那样子像极了我们乌萨斯广场上那个晨练散步的浓妆艳抹老寡妇。”冯帝月小心翼翼的将白面鸮搁置上床,随即他乍看两眼,感觉这位置是不是睡的太靠边了,毕竟自己没见过白面鸮睡觉,于是为了防止白面鸮睡觉翻身滚下来的冯帝月细心的又将白面鸮往床里推了推,然后盖上被子。
边说着冯帝月一边还扭过写满嫌弃的脸骂骂咧咧的用力按开冬木幽纪越凑越近的恶心嘴脸绕到一旁,过程中,冯帝月还不忘一把取下白面鸮脖子上挂着的莱茵生命“S+”权限身份ID。
终于貌似把所有准备工作都筹备完毕了,冯帝月背起装满冷宝宝的网球包,至于那个白面鸮带来的箱子么,路过的时候,冯帝月不经意间瞟到就在箱子侧面有用黑色水笔写的自己名字,那估摸着应该就是白面鸮带给自己的了,虽然没第一时间打开查看,但是冯帝月没多想也就一块带上了。
“准备好了么?出了这扇门,雪怪小队就算是正式复活了,长路漫漫,以后的日子,我相信雪怪会越来越强大,并驾龙门,齐驱乌萨斯,泰拉大陆会因为“霜星”这个名字迎来冰河时代。”冯帝月说着抬手用力捏上门把,顿时永冻开始随着冯帝月越发坚定的决心将金属门把冻结覆盖。
“Of course,那么这里是雪怪小队近卫干员冬木幽纪,阿戈尔猎人一枚,听候霜星您的差遣~”见状冬木幽纪眯起眼睛摘下了他平时不常摘下的帽子,下一秒,他抖动一头散发光泽的银白秀发行了个极其标准的乌萨斯军礼。
“代号叶莲娜!!!行动开始!先把门口那几个撂倒!挡爷者死!”
踹开大门,穿上只属于雪怪的橙白战袍,操纵只属于雪怪的冰霜法术,走上只属于雪怪的自由征途。
什么是顽强,什么是信仰,什么是坚不可摧,这就好比是一株本该随火苗熄灭而消失殆尽的渺小火种,它居然靠着自己的力量在暴风雨中重新找到媒介开始熊熊燃烧一样。
当罗德岛,龙门,以至于整个泰拉都还在和乌萨斯的整合运动感染者们牵扯,厮杀,战斗时,一股熟悉又陌生的势力已经在哥伦比亚开始复燃重生。
乌萨斯西北冻原游骑兵是我们的头衔,雪怪小队是我们的名字。
“We are ba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