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人。”
唱完史诗的老祭司,凑了过来,明显对于孟岩提出的新称呼,还有些不太习惯。
“怎么了?”
孟岩抬眸看向恭谨侍立的老人,问道。
对于对方,虽没有什么恶意,但也没有太多的好感。
相处不过两天,虽然对方态度一直谦卑,但也正是对方的阿谀态度,使得孟岩看轻了对方几分。
一撇一捺立起一个人字,这么阿谀奉承,孟岩真的有些看不惯。
就像...就像影视剧中的那些洋翻译,怎么看怎么觉得丢自己家的人。
老祭司上翻的双眸迅速移开,来自心底对于神灵的敬畏,一时让他不敢与孟岩对视。
“我从我的父亲,我亲又从他的父亲,他的父亲又从......”
“直接告诉我,你知道的最大的部落在哪就好。”
孟岩直接打断对方的絮絮叨叨,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
如今,最重要的还是将美杜莎安排好,自己的纸人虽然不算脆弱,甚至比一些质地疏松的木材还要坚硬,但,纸张怕火怕水的特性还在,而且,美杜莎的灵魂至今还处在不稳定的状态,万一遇到什么意外,孟岩并没太大的信心可以护住对方。
美洲啊,这可是美洲,即使因为基督教的殖民计划而损失了百分之九九点九九的传承,可羽蛇神的名号,在后世依旧响彻在世界各个文明之间。
未知的才是最恐怖的。
“哦,我听我父亲说,当年我们的祖先是从北方,那承载着世间第一缕阳光的巨大湖泊处迁徙过来的,虽然沿路遇到过大大小小的不少部族,但,那湖泊处的氏族,绝对是这世间,最最最强大的。”
“而且,听我父亲说过,候喜王当年通过天之浮桥之后,最终便是在那里停下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