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懵懂的战士还没来及询问那金色大鸟的来历,一道血红的流光已经跟着金乌衔尾而来。
口中灌进的海水粗暴的打断了老妪的吟唱,被两名战士死命按在临时捆绑住的三根木桩上的她,瞳孔猛地一缩。
感知,作为部落的祭祀、族长,巫术她还是懂得,虽然没有华夏本土的巫师们那么花里胡哨,但浸淫此道数十年的她,简单的‘外应’还是有的。
危险。
带着不详色彩的致命危险正在靠近。
浑身早已湿透不知多少遍的老妪咬牙抬头,无视了一道道铺天砸下的海浪,强提自己所剩不多的气力怒视着眼看就要到近前的金色大鸟,与血色的流光,伸手入怀......
“一会儿......”
老妪的交代止住,不可置信的用力又握了握怀里的那枚鹅软石。
没错。
淡淡的,暖洋洋的感觉顺着手掌,涌向她的手臂,而且,而且随着那金色的大鸟与血色流光的靠近,手中鹅软石的温度正逐渐的升高。
“玛玛。”
两名离得最近的战士回过神,对视间同时读出了对方眼中的坚定。
“快走!”
一名战士突然一声大喝,同时猛地将绑在一起的三根木桩与其上的老妪一齐推远,而他...而他义无反顾的向着南方流光袭来的方向游去。
手脚依旧酸麻,海浪也依旧如高山般阻挡着他的前路,可......
那又如何!
他,他们,他们整个氏族从来不缺血性!
“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