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白妩眯了眯眼。
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等到两人毫无防备的朝她靠近时,白妩手臂直接落下,分别劈在了二人的颈后。
两个保镖顿时昏了过去。
她这才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顺带用脚尖踢了踢他们:
“就是你们两个人天天看着老娘是吧,要不是老娘有事,定要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不敢再耽搁,白妩赶紧跑下了楼。
别墅里空无一人,比她先前在时还要冷清。
虽然寻不到傅司礼,可她大概能猜到他现在应该在什么地方。
于是她径直去了地下室。
果不其然,刚靠近最里面的一间房间,她就听到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
那声线她再也熟悉不过。
是霍屿的。
傅司礼果然把他关起来了。
等到那声音渐弱,白妩这才猛地一脚踹开了门。
“住手!”
彼时的傅司礼正坐在工具房中央的那把真皮椅上。
房间很暗,只有他头顶上亮着一盏灯。
冷白的光聚在他的顶上,并没有让他看上去像是天神一般的存在,反而肃冷阴鸷的宛若嗜血修罗。
身上的黑西装也将他衬的更加薄凉。
那双长眸此刻也完全被深渊席卷,幽深黑暗,看得人不寒而栗。
而他脚上的皮鞋正碾着霍屿的右手。
那条手臂已然软绵绵的瘫在地上,筋骨俱断。
白妩的到来并没有让傅司礼收敛半分,他反而加重了力道,激得霍屿又是一阵惨叫。
“傅司礼,你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吧。”
他颤抖着,嗓音嘶哑不堪,尽被恐惧与绝望覆盖。
而傅司礼对此充耳不闻,反倒是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看向白妩。
“怎么,心疼了?”
白妩倒没有心疼,只是在心底默默感概着傅司礼的手段。
能把人折磨成这样,不愧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
但为了做足戏,她还是装作了愤怒的样子攥紧了拳,整个人也微微颤栗起来。
“傅司礼,为什么?”
傅司礼的一只手臂搭在靠椅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点着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