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泉表舅,你可以救人是吧,舒厌哥哥好像也受伤了,你要不也给他看看?”白妩道。
舒厌一脸茫然。
他什么时候受的伤?
他怎么不知道?
白妩指了指他腹部的伤疤,有些心疼的垂下眸:“院长爸爸是个坏蛋,专门割别人的器官拿去卖,我之前听他们说了,说人的肾最值钱,舒厌哥哥被关在福利院里这么多年,他,他……”
白妩话音还没落,齐思谦就冲到了舒厌的面前,抓着他的肩膀检查他的身体:“我靠老大,那姓白的真的这么狠?居然把你的肾割了,少了一个,一定很不方便吧?”
舒厌:“……”
他沉下脸,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字:“滚!”
随即一把推开齐思谦,走到了白妩面前,好笑的看着她:“你是怎么断定我被割肾了?”
白妩抱住曲起的腿,抬眼看他:“林珏哥哥跟我说肾就长在那个位置,而且你那天带我去地下室的时候,不是一直盯着那些容器看吗?那里面……”
舒厌:“……”
他咬着牙道:“我好的很,没有被割肾,那里面也没有我的器官,这疤是小时候留下的!”
说着他抓住白妩的手便往自己的腰上摸去:“摸到了吗?我的腰很好,下次再敢造这种谣,我就把你丢下去。”
白妩纤细的小手被强制按在了舒厌的腰上。
触感甚至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好。
白妩红着脸别过了头:“知,知道了,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
一旁的陆枭看着后座纠缠在一起的两人,猛吸了一口手中的烟,揽着宋泉的肩感叹道:
“你这表外甥可比你会多了。”
宋泉翻了一个白眼,拍开他的手径直走向了树林深处。
陆枭掐灭了烟头,将烟蒂扔到地上踩了两脚后这才走上前道:“厌哥,接下来怎么打算?”
舒厌看了一眼白妩,沉吟了片刻道:“今晚先在这休息休息吧,明天再赶路。”
他又朝白妩道:“你今晚就在这车里休息吧,有事叫我。”
随即便把车门关上了。
安置好了白妩,舒厌走开了一点,这才看向陆枭:
“说吧?有什么事?”
陆枭挠了挠寸头,和齐思谦对视了一眼才开口:“你打算把这个丫头留着?可不是我说话难听,那么瘦瘦小小的一个姑娘跟着我们不仅是拖累我们,也连累她自己,你知道回东基的路有多艰险,好不容易出来了,那帮人肯定不会放过你。”
舒厌已经换上了一件干净的衬衫,套上了和他们一样的冲锋衣,将拉链拉至下巴后,便靠在了身后的树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