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商。」
久违的心声,小A哇一声哭出来。
「996你去哪了我才找到你没你我可怎么活啊你不知道这几天我过得多煎熬啊你个负心汉呜呜呜呜下次再这样我就丢人丢出议会局了……」
密密麻麻的讯息突然涌来,直炸得陈桐头皮发麻。
要不还是断开吧,这聒噪的系统是多看一眼都会心梗的程度。
「呀,这是干啥呢。」
「你犯事儿啦?」
小A收起笑脸。
「大哥,看那边。」陈桐朝于氏那边歪歪头,「没看见“尸体”搁那摆着呢。」
吓,才两天没见?
「阿呀,搞死人要偿命的!」
这破副本是不是有bug,一个两个都栽这里,跟缀铁块似的拉不住。
「闭嘴,看着。」
于氏哭得那叫一个惨,陈桐本想好声好气地问话,这会哪还有耐心。既然联系上小A,也不用担心自己被莫名被咔掉脖子了。
她坐直身子,定定地看着上方的父母官,“敢问大人,老叟何时死的、死因几何?事关声誉性命,恕民女不能稀里糊涂地认命。”
陈桐确信她没有弄死人。
师爷附在县令耳边嘀嘀咕咕,后者有些疑惑,“这……”
“再者,人既身死,可有仵作验尸?”
此话一出,于氏马上慌张起来,“孽障住口!死者为大,哪还需要验尸?乡里乡亲都是目击证人,你怎么那么恶毒还要磋磨我老头子?”
陈桐斜睨她一眼,“那就是没有了?”
古代的仵作是给案件定性的工具人,如果没有仵作出凭证,大家是不会信服的。一旦出个死人复生的事儿,可就不是美谈那么简单了。
那是冤案。
不同于疯子的定罪过程,宋之喜的定罪是堂审亦是公示,是要载入清河卷宗的。到时巡抚启卷察功,甭说乌纱帽,就是县令那脑袋也鲜能保住。
豆大的汗珠自额头而下,意识到自己忽略了关键步骤的县令面对满院看客,骑虎难下。
如此难堪的境地,县令对下面的两方自然都生不出什么好脸色。
“白仵作何在?”
“回大人,白仵作已于三刻前启程归家,现在府内无人,恐此案无法决断。”
陈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