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能不上心吗?你可是我的亲亲女主啊苒苒。
“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但我得警告你,秦家并非表面上那么光鲜。”
“所以秦家还有第二个人选吗?”
“你为什么笃定我一定会嫁到秦家?”
「少说两句,姚苒要恼了。」
陈桐讷讷闭嘴,而姚苒则开始说话了。
“那日你也在场,秦老爷的言谈举止轻浮傲慢,秦少河是花柳巷子常客的事他更是只字不提。一个将他人之命认作草芥,却将自家草包捧成明珠的门楣,换做你,你会嫁吗?”
姚苒试图从她的脸上找到一点动容,但很可惜,并没有。
泥面木骨,终究不适合与人共情。
“你且记住,宋之喜。这世道的女子都被赋予了同一种使命,嫁人生子,柴米油盐,潦草一生。除了相夫教子,没有人愿意她们脑子里装上任何可能动摇这个时代的兵戈,这是他们缔造的规则,是这个时代最该为之耻却被美化的东西。”
“当你没得选时,你可以顺从。但只要你有一丝机会,就一定要掐住对方的脖子,用你生平最狠的力道断绝和解的一切可能。”
如果姚老爷最后没有反口,她一定会走其他的路子。
姚苒深吸口气,似哭似笑。
“我原以为你是不同的……”
可惜骨肉都出自此间,算不得例外。
且当她想多了吧。
姚苒撕下来的饼只吃了一口,如今悉数当着陈桐的面投进鱼池,她推着自己的小轮椅离开此地,背影落寞寂寥。
而陈桐就坐在那个鱼池旁边,那些红红白白的红色的锦鲤游来游去,唯独不吃那些饼。
「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