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了会儿,“林夕她最近的状态不太好。”
我觉得我的呼吸有那么一瞬是停止的,“什么时候开始的?”
“近一个月她家里人来的次数有点多。”
“能取消亲属探望吗?”
“她现在所有的期望都在亲属上面,取消的话有点不切实际。”
“那只能任由她加重病情?”
“但凡有一丝机会都得尝试。”
我明白这是他作为医生的想法,为患者争取一线生机。可是他不知道林夕的原生家庭给她造成了多大的伤害,我不是医生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只知道医生是唯一能救她的人,只能听她的。协助医生把她从泥潭里捞出来,是我所能做的事。
权衡利弊后我再次开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