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崔鸣琅突然开口,“你们不觉得上当了吗?”
“七天前,陛下说要替我们教导自家儿郎,可是七天后,他们就从宫里回来说要参加科举。
陛下这是拿世家子弟作筏子,让我们不得不同意,同时我们不能做什么小动作让科举延期!”
他这么一说,众人这才反应过来。
仔细一想,好像是有这个道理。
“好奸诈的皇帝小儿!”
李绾气急,手往桌上一拍,惊得桌上的水都溅了出来。
他咬牙道:“以前倒是我们小看他了!”
刘洵点点头,陛下确实奸诈!
所以这到底该怎么?
一想到还有世家子弟参加科举,他们就头疼,这不是明晃晃打脸么?
“世家子弟在陛下手中,如此一来,我们岂不是什么都做不了?”刘洵问道。
这话一出,屋中的几人都默不作声,像是默认了这话。
想想也是。
他们若是拦着不让推行科举或者做一些小动作让科举延期,依着陛下的性子,陛下定然会拿世家子弟开刀!
想不出来,几人只好离开右相府。
就在大家一起离开后的不久,有一辆马车兜兜转转转了个弯再次回到右相府门口。
李绾正在看科举章程,就听下人来禀报说是左相来了。
李绾一惊。
对方去而复返,就以为左相是有急事和他相商,忙放下手中的东西,快步走出去。
“李兄,这个时候了,怎么又去而复返?”王斯看了看外面,一边让下人上茶。
“秉之兄,茶就不必上了,我等会儿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