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夜晚,太子便会带着一身戾气来到这偏院,一进门,看着林晚那惊恐又讨好的模样,他就满脸厌恶地嘲讽道:“哼,你不是当初用尽手段也要勾引我吗?怎么,现在怕了?我今儿个就让你好好尝尝这自作自受的滋味,让你骚个够!” 说着,便粗暴地一把扯碎林晚的衣裳,全然不顾她的挣扎与哀求。
林晚吓得脸色煞白,一边拼命地想要挣脱太子的手,一边哭着说道:“太子殿下,求求您了,臣妾知道错了,您放过臣妾吧,臣妾当初也是因为太爱慕您了,才会一时糊涂做出那些事,求求您高抬贵手啊。”
可太子哪里听得进去,他冷哼一声,将林晚狠狠甩到床上,继续恶狠狠地说道:“爱慕我?你那也配叫爱慕?分明就是不要脸的下作手段罢了。大婚那日,我洞房都没去你那边,你心里肯定恨透我了吧?哼,那我就让你洞房个够!”
说罢,太子便对林晚动起手来,那动作粗鲁不堪,没有丝毫怜惜之情,林晚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地狱之中,身体被肆意地蹂躏着,每一寸肌肤都传来钻心的疼痛,不多时,她便被折磨得遍体鳞伤、体无完肤了。
林晚哭得声嘶力竭,她实在是承受不住这般折磨了,突然想起自己之前谎称腹中还有孩子,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哭着喊道:“太子殿下,求求您了,臣妾…… 臣妾还怀着身孕呢,您这样会伤了孩子的呀,这可是您的亲生骨肉啊,您就看在孩子的份上,饶了臣妾这一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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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听了这话,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仰头大笑起来,笑声在这寂静的偏院里显得格外刺耳。笑罢,他凑近林晚,眼神中满是鄙夷与怀疑,冷冷地说道:“你这荡妇,还敢跟我提孩子?我都怀疑这肚子里的是不是我的种呢!说不定是你跟哪个野男人苟且之后,故意拿来要挟我的,哼,你以为我会信你?”
林晚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她怎么也没想到太子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她的太子哥哥是个温文尔雅、风流倜傥的人,可是,当下的他更是让她绝望至极,她哭诉道:“殿下,您怎么能这么说,这千真万确是您的孩子呀,臣妾对天发誓,绝没有半句假话,您可不能冤枉臣妾啊。” 史上最贪崇祯
然而,太子却根本不理会她的哭诉,依旧我行我素,继续着那残忍的折磨,仿佛要把这段时间以来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林晚的身上。林晚此刻只觉得天都要塌了,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只能在无尽的痛苦与绝望中,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期盼着太子能突然良心发现,放过自己,可那渺茫的希望,在这如深渊般的黑暗里,却显得是那么遥不可及。
林晚其实不知道,太子平日里总是戴着一副谦逊有礼的面具,在众人面前,无论是面对朝堂上的大臣,还是后宫中的妃嫔,他都表现得温文尔雅,恭敬有加,让人觉得这未来的储君必定是个仁善之人。尤其是在熹贵妃面前,他更是乖顺听话,对贵妃的话言听计从,仿佛就是一个孝顺懂事的好儿子,使得旁人都对他赞誉有加,认为皇家能有这样的储君,实乃天下之福。
然而,面具之下的他,却有着一颗狠毒至极、残忍无情的心。他的内心仿佛被阴暗所笼罩,只要有人稍稍触犯了他,哪怕只是无意间的一点冒犯,在他看来那都是不可饶恕的罪过,定要千百倍地报复回去才行。
就拿林晚来说,起初林晚确实是用了些手段想要嫁入太子府,可即便如此,若太子是个心胸宽广之人,或许会加以呵斥、警告,让她收敛行为,又或者看在她怀有身孕以及柳太傅的面子上,对她稍加包容,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但太子却完全不是这样,他被林晚的算计触怒后,心中便燃起了熊熊的仇恨之火,那怒火不但没有随着时间熄灭,反而越烧越旺,使得他对林晚做出了那般残忍之事,全然不顾林晚的哀求,也不管她腹中的胎儿,只是一味地想要宣泄自己的愤怒,让林晚承受无尽的痛苦,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平息他心中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