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信仰之力的提升,老婆只会比从前更敏锐,真正的神全知全能,这一点毋庸置疑。
南宫释没法抱有任何侥幸心理。
他懊恼地闭了闭眼,开始思索对策。
老婆知道他在外面。
或者更进一步,老婆知道他在外面做了什么不知廉耻的好事。
她会怎么看待他?又会怎么处置他?
南宫释理不清头绪,更不敢贸然行动。
哪怕她勃然大怒,出来骂他打他都好,但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什么都没有发生,未知的焦灼无比难熬。
更不要说屋里传出温馨甜蜜的对话,简直像用砒霜在腌制他改了花刀的心,无孔不入,寸寸入味。
惊蛰精力旺盛,还想要穿围裙勾引温柚,“主人想喝什么口味的营养液?我先去做点夜宵。”
沧澜也不甘示弱,“您歇一会儿,我去拿些甜品过来,我们看电影好不好?”
高等级兽人的体质过分强悍,夜生活可谓相当丰富,再加上他们被冷落了好几天,自然不会一两次就满足。
事后贤者时间,温柚散漫地趴在床上打游戏,闻言随口提醒,“出门小心点,地上有脏东西。”
南宫释头皮一紧,蹭的一下从地上站起来,然后就看到了地板上的狼藉。
他撕下一片衣角,试图当成抹布,用脚踩着胡乱收拾一通。
还没彻底弄干净,推门而出的两个雄性和他面面相觑。
空气中的气味还没散去,惊蛰鼻翼翕动,瞬间暴怒到炸毛。
“你个黑泥鳅,竟敢、竟敢——!”
想到刚才的情形,惊蛰上手就要开打,这个贱雄,意淫的时候恐怕把他们带入自己了!
南宫释亦是眼底猩红,争强好胜的兽性再也忍不住。
他浑身是血,干涸凝固的血块在黑色衣服不甚明显。
对面两个雄性,只围着单薄的浴巾,湿热的水汽氤氲,身上伤口不少,却都装点着小巧嫣红的吻痕,无声示宠。
空间逼仄起来,噼里啪啦炸开无形的火花。
千钧一发之际,温柚开口了,“别打,让他进来。”
短短六个字,对南宫释而言宛若天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