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虚弱的鲛人,再加免疫反应和狂暴期的折磨,一般精神安抚起效太慢了。
接近60℃的雄性躯体,有点超出温柚的认知,真的快把她烫化了烫坏了。
以及他浑身上下析出的、坚硬圆滑的鳞片,简直是非人的多重折磨。
刚恢复一点意识的雄性,完全抛弃了平日的温柔克制,遵循着兽性本能,不顾激烈的动作崩裂伤口,渗出靡艳的血迹。
与此同时,审讯室,沧澜的状态也变得有些异常。
熟悉的燥热席卷每一缕神经,强势霸道地侵入骨髓,全身的肌肤恍若过电般颤栗。
他呼吸急促,幽蓝的眼眸雾气氤氲,薄瓷般柔白的脸颊染上绯红。
距离的拉近让共感更加明显,他实在没想到还有比分担痛苦更让鱼难以忍受的事发生——分担精神安抚。
宋鹤卿刚问完那管血液的用途,让人把针管送去抽样检测,就发现对面的雄性很不对劲。
“你怎么回事?需不需要弄个海水浴泡一下?”
血液的事解释清楚,他对这位海皇态度好了不少,毕竟维护海陆和平才是上策。
“不用,嗯……”
沧澜正要拒绝,就不可抑制地发出一声闷哼。
他死死咬住唇瓣,摇头拒绝回答任何提问。
然而嗓音可以憋回去,越渐粗重的喘息却清晰可闻,在安静的审讯室里显得无比诡异。
晶莹的汗珠沿着脸庞滴落,沧澜难耐地闭了闭眼,湿红的眼尾滚下几颗米粒般大小的珍珠。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雄性激素,泠七弦眉心皱得能夹住钢笔,冷声提醒。
“这里是审讯室,不是适合发情的私人场所,海皇自重。”
去而复返的雄性们看见这一幕,互相对视一眼,紧攥的拳头青筋暴起。
这条该死的人鱼,不过才见了妻主一眼,就饥渴到当众发情?简直不知廉耻,卑鄙下流,痴心妄想……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