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时候的事如今想来幼稚,夏听婵羞赧地垂下脸,忸怩道:“以后也只画你,好不好?”
“嗯?”严穆凉薄的眸子渲染出温情,“宝宝呢?”
“只画你,”夏听婵甜甜道,“专属我家穆穆的特权。”
严穆眼尾笑痕加深,侧了点身子揉乱她一头长发。
到家之后,夏听婵压根没有吃雪糕的机会,在外面一派正经的男人关掉门后,来势汹汹的将她抵在门板上吻住。
屋子里恒温开着,凌乱的喘息夹杂着女孩子碎到不成形的抗议。
“乖,”严穆咬住她耳垂,手指勾住她牛仔裤边缘,哑声哄她,“该适应了,嗯?”
夏听婵浑身骨头散了架似的,酥软在他怀里:“没有。”
“......”严穆的手掌托住她臀,往自己身上按压,“都不敢用力,你自己来,嗯?”
女孩子呜呜嘤嘤,似泣非泣,被他撩拨到失去理智。
-
一场甜甜的酣睡,夏听婵累傻了,脑袋闷在枕中,任凭严穆怎么哄她都不愿意起床吃饭。
而她更不允许把饭端进卧室。
“有冰淇淋,”严穆半蹲在床沿,指尖描绘她脸上的轮廓,“不吃了?”
夏听婵眼皮子都没动一下,闹脾气的把脸扭向另一侧。
大概是嫌热,被子只盖到肩膀,露出的那块雪白皮肤上深深浅浅被疼爱过的痕迹。
严穆轻咳,知道把人折腾狠了,分别一个月,原本想慢慢来的,谁知一碰到她就失控。
“那...再躺十分钟?我再去烤个布丁给你,行吗?”
女孩子连后脑勺都没动一下。
“......”严穆压下笑意,倾身在她脸蛋上吻了下,“睡,好了喊你。”
夜色已浓,等男人出了卧室,夏听婵恼意横生。
她居然。
从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