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这是旧教育,我说了,我来了就是为了革新的。”
姜允夺还想争取一二。
吴漾给人倒茶,完事儿回到自己座位上坐下,双手撑着下巴,眨眨眼,“那等您革新了再说?”
姜允夺笑着摇摇头:“看来是真不肯松口了?”
“对。”
吴漾无比坚定地说着。
两人谈话就此结束,罗达终于敢喘气儿了,这俩聊天,一个比一个大胆,要说还真是无责一身轻,罗达身上有事业编,怎么也比吴漾这自己开公司的畏首畏尾一点。
啧啧。
当初还真是走错路了。
罗达想。
话说清了,吴漾也想以朋友的角度说说自己的看法。
“姜院长,想革新很难的,我不是质疑你,但确实,历史上哪一次变革都很难,别说咱只是从一个小学院开始,教育遗留的问题不浅。”
“况且,三年......你真敢答应。”
吴漾这不就调侃起来了。
姜允夺哼笑一声:“那怎么办,军令状我都立了。”
“我怎么知道。”吴漾耸耸肩,“这是你们领导该考虑的问题,我这个平头老百姓啥也不知道。”
姜允夺还是笑。
吴漾却在临走前说了一句:“云市这些艺术大家哪个没被聘请过?进了学院的,又坚持自己的,没有几个,但剩下的这些,都是学院请不动的,你不妨先革新制度,让美术学院回归本质,再来跟艺术大家们谈。”
吴漾说完大摇大摆地走了,姜允夺跟罗达还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