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亮:“弄么着你就拿着钱吧,这钱是你的了,我拿着的这一条裤腰带就是我的了。”
顾长贵从赵亮手里,接过那五十块钱的假钱,也没有检查真假,就急急忙亡的,掖进了上衣的小口袋里了,顺手在上衣的小口袋里,掏出来两块钱的零钱找给了赵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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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亮从顾长贵手里接过两块钱来,转身就慌慌忙忙的走了,顾长贵也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其实不管是赵亮还是顾长贵,手里都是拿着根麻秸秆打狼,两头害怕呀。一个人是怕对方看出是张假钱来,一个人是怕对方认出是,一条假皮裤腰带来。这两个人是你骗我来我骗你,最终还是把顾涛给害苦了。细想起来顾涛挨害也是活该,谁让他给了赵亮一张假钱,替他买一条皮裤腰带去呀。
晚上十点多钟了,赶庙会的人大部分都散去,庙会上的人稀疏了。各商铺其本上,都打烊收摊了。庙会的街道上只有,稀疏的一对对的情侣,肩并着肩、手挽着手,互相擦肩蹭发的,搂搂抱抱、窃窃私语、谈情说爱,展想着未来幸福美好的生话。同时街道上也有成群结队的孩子们,嬉耍着去看夜间的晚场电影、录像去的。
顾长贵、马艳花夫妻俩人儿,做生意忙碌了一天,在自己临时搭建的大棚里吃过了晚饭,顾长贵坐在地上的小马扎上吸着香烟,和坐在床铺上的妻子马艳花,谈论着一天做买卖的情况。
马艳花看着丈夫:“今儿个一天大公母着,卖了有多少钱的货呀?”
顾长贵抽了一口烟,想了片刻:“大糙搂着总共算起来,卖了有五、六百块钱的东西吧。”
马艳花:“刨出所有的花费去,纯赚得赚多少钱呢?”
顾长贵:“刚才吃饭的时候,我大概齐的算了一下儿,怎么着也得纯赚三、四百块钱吧。”
马艳花:“那十条假皮裤腰带你卖了吗?”
顾长贵:“我卖那条假皮裤腰带的时候你没在哪儿,还真来了一个小倒霉蛋儿,买了一条假皮裤腰带去。”
马艳花:“你多少钱卖给他的呀?”
顾长贵:“咱这十条假皮裤腰带,不是花了五十块钱进的货吗?我卖给那个小倒霉蛋四十八块钱一条。”
马艳花:“弄么着你怎么才卖给他,四十八块钱一条哇?咱这不是瞪着俩大眼的,干赔两块钱吗?”
顾长贵:“你不知道咱这是十条,假皮裤腰带呀?能卖回一分钱是一分钱的吧,你就不用说那个赔了。要不这十条假皮裤腰带,非得都砸在咱手里不行,到末后落个扔了拉倒。”
马艳花有点担心地:“别叫那个人儿,到家以后一看卖的是一条假皮裤腰带,赶明儿个再找咱们来。”
顾长贵:“这庙会上又不是光咱们,这一个摊上卖皮裤腰带的,他赶明儿个找谁去?他就是找到了咱的头上,咱给他来一个死不承认,他对咱们有什么招啊?”
马艳花:“也是这么一回事儿。弄么着你卖货的钱都搁的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