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有信转身进到屋里去了,过了一会儿,屋里就传来了女人将要受辱,那伤心抽泣的声音来了。
又过了一会儿,谷有信从屋里走了出来。
正在院子里急得直转圈的,小陈蛋迫不及待的迎了上去,焦急的问道:“怎么样,你跟我的小俊嫂子说、说好了吗?”
谷有信点点头:“说好了,兄兄、兄弟,你嫂子身子骨不好,你可得慢、慢着点啊。”
“你放心,只要她听话随着我来,我会好好的疼她的。”小陈蛋边说边解着布扯条子的裤腰带,小跑着蹿进了屋子。
谷有信眼看着连外间屋门都没有关的小陈蛋,匆忙的就进到了屋里。他两只手握紧了拳头,狠狠的捶打了几下自己的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屁股刚刚着地,又猛地跳了起来,原来自己坐在了小陈蛋,刚刚扔在地下的那几个玉米上了,硌的他屁股火烧火燎的疼痛。他恼羞成怒,飞起一脚踢飞了脚下的玉米。
随后谷有信就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脸上流下了屈辱无奈的泪水。
过了大约有两个小时的时间,天都蒙蒙亮了,小陈蛋提拉着裤子,心满意足的才从屋里走了出来。他来到谷有信身边一笑,说道:“嘿嘿,你也进屋去吧,天都快亮了,我得赶紧着走了。今儿个后晌前半夜我再来一回,你想着给我留着点门啊。”
谷有信一听这话立刻站了起来:“兄弟,咱咱咱不是说好了吗?你你、你就跟我媳妇睡一宿觉。你你今儿个后晌怎怎么还来呀?你你说话可可、可不能不算数啊?”
小陈蛋脸色刷地一下就变了,阴沉着个脸的说道:“我说话怎么不算数了?我是说跟你媳妇睡一宿的觉来,可是今儿个我就睡了个后半宿儿,我还得睡个前半宿哪。这前半宿后半宿,两个半宿加起来才算是一宿哪。我的个好大哥你说是不是这么回事啊?甭管你怎么想,反正我今儿个后晌还得来一回。你要是不热烈的欢迎我来,我就把你今儿后晌偷棒子的事儿,告上村里处理你!哪头炕凉,哪头炕热,你可得想好了,你到时候别后悔就行了。你就站在这凉凉快快的好好想想吧,我得紧着走了。”小陈蛋说完走到院门口儿,轻轻的开开院门儿,探出头去往街道上张望了一下,见街上还没有人,便扬长而去。
“哎呦喝!”谷有信从牙缝里蹦出三个,对小陈蛋仇恨的字来,他看着小陈蛋的背影泪如雨下。过了许久,只见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仰望着天空自言自言:“报应啊!这是报应啊!真应了那句话了,善恶到头终有报,远报子孙近报己。老祖宗啊,你干的那些个缺德事儿,到今儿个我遭了报应了,我恨你们哪!”
有句农村谚语叫做:忙秋八月。八月的冀中农村迎来了盛夏的硕果,迎来了收获的忙碌,也迎来了丰收的喜悦。人们起早贪黑,昼兴夜寐地在田野里忙碌着。
早上,五队的全体社员们来到一块,已经成熟的玉米地的地头上,男社员的手里拿着招玉米秸秆用的片镐,女社员们则肩背着筐头准备收获玉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