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小事儿,哪来的这么严重啊?”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在旁边嘟囔道。
王华回过头来没好气的说道:“你一个老棺材瓤子懂个屁呀?你就滚的半边去等雷吧!”
“一点家教都没有哇,可叹哪!”老人被气的浑身哆嗦,悻悻的离开了人群儿。
范祥照抽了口烟:“你们俩说说这个事应该怎么着哇?”
刘学静:“你问我们俩这事应该怎么着哇?这事好说,你得前改正了,你在政治上所犯的严重错误!然后走群众路线,开五队的全体社员的大会,选举五队的记工员。少数服从多教,五队的记工员选上谁是谁。”
范祥照被这两女人,你一言我一句闹腾的是身心俱疲,只好答应道:“行,依着你们俩。赶明儿个头晌午咱就,召开社员大会选记工员。”
“不行!”王华反对道。
范祥照:“怎么还不行呀?”
王华:“要选,今儿个就得选,咱就在这选。咱五队大多数的,社员正好也都在这哪。”
范祥照:“在这怎么选了呢?要选怎么也得提前,选出两个候选人来吧?”
刘学静:“这不是有两个现成的候选人吗?李大贵跟姬和林家的那个小子。”
范祥照:“这两个候选人我同意,可就是在这马荒野地里选,纸笔什么都没有,也没法选呢?”
刘学静:“没有纸笔就选不了一个记工员了?铁人王进喜干革命,他有一句名言说的好: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亏你还当队长呢?”
王华:“对呀,这满地上的雪当纸儿,找个小树棍当笔,不就解决了吗?”
老万说道:“这也太不严肃了吧?就差这么一天的工夫儿,等赶明儿个再选就得了呗,再说了这也不是什么忒着急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