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和帝看看武天姿:“让朕跟夺我皇位之人过二人世界,你觉得朕会心甘?”
张端说道:“父皇,你为何要这么做?”
“为何?哼!我现在就告诉你们,要想成为人界之主,光有朕的诏书还远远不够……”
这话震惊了在场所有人。
张端问道:“什么意思?”
元和帝用不屑的目光最后扫视一遍眼前的臣子,以及与自己最亲近的人:“成为人界之主的人,在皇族中只能有两种人,一种是天生身负龙气,可在皇族子弟中难得一见;第二种是成为太子之人,虽天生没有龙气,只要找到龙锁,用金钥打开,将龙气输入体内,亦可成为天选之人……”
武石岳问道:“陛下所言,为何微臣从未听说?”
“哼!皇族之事,岂能告诉你们这些乱臣贼子?朕当年成为太子,先皇用龙气招来龙锁与金钥,为我悄悄输入龙气,我才能成为名正言顺的天下之主。”
张端说道:“请父皇告诉我如何得到龙锁与金钥?”
“朕已将它们藏在隐秘之处,如若你是天选之人,龙锁与金钥自会出现在你面前,否则,身无龙气,黄袍加身,就是你毙命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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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元和帝闭上双睛,嘴角流出鲜血,坐在案前,咽下最后一口气。
武天姿哭道:“陛下,你怎么如此狠心,撇下我!呜呜……”
武安英对外喊道:“来人!”
进来一名侍卫,武安英吩咐其尽快找名医官。
侍卫匆匆而去。
张端手捧诏书,跪在地上,又哭又笑:“父皇,早知这诏书无用,儿臣就不逼你,可你为什么不给我龙锁和金匙?”
他看着诏书中的字迹,越看越恨:“为了你,我失去父皇,要你有何用?”
刚要撕,被武石岳阻止:“且慢!平王糊涂,今日之事,就是为了得到诏书,如若撕掉,什么都没了,岂不是前功尽弃?”
“可龙锁与金钥无法得到,要诏书有何用?”
“朝中臣子并不知龙锁与金钥,他们只信诏书,剩下的由微臣替平王安排。”
张端这才收起诏书:“那我就听外公的。”
与武家亲近的医官进来,见此情形,甚是吃惊,不敢多言,上前摸摸元和帝的脉,回道:“陛下因日夜操劳,精力耗尽,如油尽灯枯,已驾鹤西归。”
听到此言,武天姿先跪地哭道:“陛下!”
武家父子也跪下:“陛下一路走好!”
张端看着父皇,痛心不已,既有不舍,也有不满与埋怨。
当窦公公刚出宫之时,有一部分叛军分别将后宫的各位娘娘控制起来,她们开始不知所以,渐渐明白,是武家与平王所为。
惠妃娘娘后悔曾经帮了平王,她一边祈祷陛下无忧,一边充满自责。
真妃与茯苓喊着要去长清宫,被叛军阻止,让她们老实待着,不然刀起头落。
她们都是女人,被明晃晃的利刃吓住,只能无助地担忧着。
茯苓念叨着:“六哥,你赶快回来,救救父皇!”
当宫中传出丧龙钟时,后宫的妃嫔哭声一片。
茯苓大声喊着:“父皇!父皇!六哥!你快些回来,替父皇报仇!”
宇文艳在冷宫中听到钟声,以为是听错了:“丽娘,这钟声是什么意思?”
丽娘哭着说道:“娘娘,是陛下驾崩的钟声。”
“怎么会?怎么会?呜呜……你还没把我从冷宫放出来,怎么人就走了?呜呜……”宇文艳哭得很伤心。
当元和帝还躺在榻上时,百花溪等人带着人马在南门口与叛军打了起来。
京都派的弟子先利用轻功上了宫墙,将城墙上的守卫杀得片甲不留,然后把宫门打开,大家都骑马冲了进去,见叛军就杀。
范程广看着这些叛军,都是他曾经训练过的士兵,不忍下手,大喊道:“我曾经训练你们,不是为了有一天让你们与我刀戈相向,而是要与我共同对敌,保家卫国!你们还不赶快放下手中的武器,不要与武家同流合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