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彻故作神秘:“天机不可泄露。”
“没想到你也学这一套,不理你了。”山奈故意快走几步。
张彻追上去,拉住她的手:“你可不能不理我。你不在我身边,我每天都开心不起来,你终于回来,我才觉得自己又活过来,如果你不理我,我都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过。”
山奈被感动,故意说道:“你尽挑些甜言蜜语,不会是哄我吧?”
“我是哄你,不过我只会哄你,用我的真心哄你。”张彻又抱住山奈。
山奈推开他:“这里人多,你还这样,我真的不理你了。”
山奈害羞地跑开。
张彻朝周围看看。
有几名茂林派弟子朝他嬉皮笑脸。
“看什么看!还不赶紧去忙!”
几名弟子向他做了个鬼脸,继续朝练剑处而去。
英玄铁派去的人在周围找了一圈儿,半只羊都没找到,更别说羊乳。
回来报告道:“掌门,周围村民喜欢养牛,牛乳倒是很多,就是没有羊乳。”
英玄铁没有办法,忍着痒,去找宇文渊。
宇文渊从练剑处回来,正好与英玄铁打个照面:“怎么?英掌门难道住得不舒服,来向我兴师问罪?”
“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我在贵派治病,不想跟你斗嘴,也不想跟你绕弯,把你喝的新鲜羊乳给我些,医官大人说,涂新鲜羊乳,可解蛛毒。”
“新鲜羊乳我这里多的是,不过想让我给你,还是拿休书来换。”
“哼!我就知道你会提出这个条件,我答应你,等我病好之后,把李蓉蓉叫来,我要当着她的面写下休书。”
“好!一言为定,新鲜羊乳很快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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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后,英玄铁体内的蛛毒果然得解,他一身轻松,心情也好了很多,吩咐弟子将盒子里的蜘蛛放了,从此再不吸食。
他亲自来到山奈居住的小院,请她为自己施针治疗疝气。
山奈请他先回,说她稍后便到。
不一会儿,流儿提着医箱,带着梅花银针,跟随娘亲来到英玄铁房中。
英玄铁看看流儿,再看看旁边的梅花银针:“大人是这孩子的娘亲?”
没等山奈回答,流儿插嘴道:“我可不是孤儿,我有一个娘亲,两个爹爹,你要是认为我是孤儿,我会像上次一样,用剑对着你。”
“流儿,别胡说!”山奈命令道,“把银针布包拿出来。”
英玄铁不好再说什么,乖乖躺下。
毕竟山奈是可以治好他多年顽疾之人,他感谢还来不及,又如何能继续追问她的隐私?
他早已看出,景王对这位大人不一般,那孩子又把景王叫“爹爹”,难道真是景王与这位女医官生的?
他想起俞佳月被害之事,发生在四年前,那时景王还未娶亲。
可这孩子看着已七八岁的模样,怎么可能是景王生的?
难道是景王在外面的私生子?或者是景王被人戴了绿帽子,还心甘情愿?
刚才这孩子说他有两个爹爹,看来景王就是被人戴了绿帽子。
人家是王爷,被人戴了绿帽子,都不介意,他作为小小掌门,被宇文渊戴了绿帽子,又何必介怀至今,不如放他一马。
英玄铁胡乱猜测着。
山奈已从流儿手中接过银针布包,用普通银针施入两只足大趾外侧的大敦穴,再施入两个三阴交穴,分别留针一刻钟。
接下来还要给两个穴位施针,山奈被难住,这两个穴位实在隐秘,她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