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燕尔,平王虽娶了侧妃,隔三差五还会来她的房中,与她温存一番。
当平王靠近她背后,她含羞低头:“昨日王爷刚来过臣妾这里,怎么今日又来?”
“你这个贱人,老实给本王交代,你与长新王是怎么欺骗本王的?”
这声音出乎意料之外,新柔立刻抬头看向镜中,才发现平王满面怒色,她转过身:“王爷为何如此?”
张端抓住她的衣领,怒目圆睁:“为何如此?你与长新王假传消息,说景王死在北芝,可他今日不仅回到京城,还娶了百花溪……”
新柔这才明白,父王为了让她顺利成为平王妃,才传了假消息,她决不能承认:“我从北芝出发来京城时,景王确实只身前往百花族,必死无疑,王爷如若不信,可问与我一同归来的将士。”
张端把新柔拽起,狠劲推倒地上:“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父女就是想离开北芝,设计利用我,是也不是?”
新柔趴在地上,努力欠起身来,流下泪水,哭道:“我与父王想离开北芝不假,那地方荒凉无比,任谁都不愿意在那地方待下去,但我与父王从未想过要利用王爷,是陛下下旨让我嫁过来,既与王爷结亲,我父王一心希望王爷能成为太子,他在北芝努力周旋,就想置景王于死地,只是景王运气太好……呜呜……如何能怪我父女二人?呜呜……武家那么厉害,还不是没办法?何况我们父女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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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柔哭得梨花带雨,话又说得合情合理,张端觉得用一个女人发泄自己的愤怒,又有何意义?他临走前,撂下一句话:“以后本王不会再来你这里!”
新柔看着王爷的背影,哭得更伤心,看来皇后梦已化为泡影,长新王要回到京城已不可能。
她哭着哭着,觉得事已至此,哭有何用?坐起来,用手中的巾帕擦干眼泪,自语道:“我还是正妃,还得在平王府待下去,得打起精神来,否则就怕正妃的位置也不保。”
张端回到自己屋中,见什么都摔,搞得屋内凌乱不堪,侍女们被吓得跪在地上直求饶。
“你们给我滚出去!”
侍女们心惊胆战,慌忙起身,快快退出,担心平王一个不高兴,打她们板子。
退到屋外,遇到柳如初,侍女们劝道:“夫人,还是别过去,王爷正在气头上。”
“哦?是谁惹了王爷?”
“奴婢不知,王爷从王妃屋中出来后就成这样。”
柳如初嘴角出现一丝笑容:“你们下去吧,我来哄王爷。”
柳如初让她的侍女待在屋外,只身进入,见东西扔了满地,连平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