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拿了字据高兴道:“看来贺公子这是要转性了!”
云影走过来,悲伤道:“贺公子以后不来,我该怎么办?”
贺彬州看看云影,不知该说什么,毕竟她是自己在新凤苑最喜欢的姑娘,可这时他看她与其他姑娘已无分别。他抱抱她,就当与自己的荒唐的生活作别,没有说一句话,头也不回,离开得相当果断。
云影流下失落的眼泪。
花浓走过来,安慰道:“你看他走得多无情,辜负了你的情意,也枉我这么多年与你争他,我现在就觉得,我们两个就是一场笑话。”
云影凑到花浓耳边:“老实说,那毒是不是你下的?”
“是不是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没事,放心,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我们还是好姐妹,不要为那些无情的公子伤了感情才是。”花浓为云影擦掉眼泪,挽着她上楼去了。
贺彬州回到贺家府邸,第一次没有喝得醉醺醺,身上也没酒气。管家与几个下人,都看着他,觉得很奇怪,平日哪有这么早回来过?还这么清醒?不免交头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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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去去!别用那种眼光看你家公子我,怎么?我就不能正常一回?”贺彬州问道。
“公子,该不会是酒不好喝?您身上一点儿酒味儿都没有。或是妓院里没有好看的姑娘?您才这么早回来?”管家问道。
“你家公子我从今日起要改变。”贺彬州说着,问道,“老爷可在?”
管家道:“老爷正在房中。”
贺彬州二话没说,去找贺道仁。
管家叹道:“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一个下人问道:“那还是贺家大公子吗?”
另一个应道:“看着不像。”
贺彬州进入正屋书房,拜道:“爹,儿子找您有事说。”
贺道仁正在研究人体穴位,他手中拿着一个人体模型,看到大儿子进来,觉得很奇怪。他平时回府从不主动过来说事。
“如若是要银子,就免谈。”贺道仁继续研究人体穴位。
“我不要银子,就是想问,上次您答应让我管理西区的药房,还可作数?”
贺道仁来了兴趣,放下人体模型:“从上次给你提起,已经一年多,没见主动来找我,今日怎么突然问起?”
“儿子以前荒唐,浪费了很多光阴,从此后我再也不吃喝嫖赌,专心协助爹管理贺家产业。”
贺道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听错,走到贺彬州跟前:“你说什么?”
“我说,我以后再也不吃喝嫖赌,协助爹管理家业。”贺彬州又把声音放大。
这次贺道仁切实听到,他抓住贺彬州的手:“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