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吃过早饭,王九妹与山连带着祭品出门,医馆交给三个年轻人。
亦非泓悄悄问山奈:“伯父伯母去干什么?”
山奈坐在诊断桌前,准备给病人诊治:“每年这个时候他们都要去祭奠朋友。”
“他们的朋友是谁?”
“以前我也问过爹娘,支支吾吾,我就没再多问。”
“这么神秘?”
“好啦,不要再问了,我要给病人看病!快去煎药棚,没看到那里有人等着煎药。”
亦非泓扭头看去,的确有五六个人在那里焦急地等着,他赶紧过去,把那些人的药收了,放入药炉内,再把他们拿来的盆盆罐罐摆好。
山奈看到亦非泓动作如此娴熟,很是满意。
“山奈姑娘,不要光看美男子,赶紧给我瞧病才是。”
原来第一个病人竟是钱寡妇,她的手指还未好,需要重新换药。
山奈从旁边拿出一个罐子,把它打开,接着将钱寡妇手指上的布子取下,用小木板在罐子里挖些棕色的药膏,涂在受伤的地方,然后用布子包扎好:“再换两次药就好了。下一位!”
“等一下,再帮我把把脉,我最近月事有些不准,时有时无,会不会有什么大病?”钱寡妇瞟着亦非泓说道。
山奈搭了会儿脉,笑道:“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是有些气血不足,脉络受阻,我给你开些补气血的药物,再给你疏通脉络即可。”
将药方开好,给了钱寡妇,让她到帘子后面的床上躺下。钱寡妇照做。山奈从桌上拿了父亲常用的银针布包,掀开帘子,取出普通银针,先刺入她的子宫穴。
钱寡妇用软绵绵的销魂腔调喊道:“唉吆!唉吆!……”
山奈说:“一点儿都不疼,你叫这么大声音干什么?”
“你不懂,姐不是因为疼才叫的,是因为舒服。”然后继续“唉吆”地叫着
外面的人听到这声音,女人骂“骚货!”,男人们知道是在故意勾引亦非泓,都朝他看去。
亦非泓很讨厌这个声音,将假身留下煎药,真身则隐藏着来到钱寡妇跟前:“让你乱叫,看我怎么治你!”用手向她的嘴巴点点,她立刻发不出一点儿声音来。
看到钱寡妇不再叫唤,山奈才又在她的三阴交穴和关元穴各刺一针:“两刻钟后,我再进来给你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