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带了这一个小包袱。”付时念把肩上的包袱拎了下来。
包袱不大,而且很轻,只有换洗的衣裳。
付时念没想到萧承誉竟会顺手将她的行李接过,赶忙说:“侯爷,我自己拿吧,又不沉。”
“既不沉,我帮你拿着。”萧承誉说着,忽然动作顿了一下。
想到之前围猎时,付时念误把装着她小衣的包袱放到他面前。
若付时念此行只拿了这一个小包袱,也就是说,包袱里头也有付时念贴身的小衣。
隔着包袱,萧承誉忽觉手烫的不行。
他的耳根悄悄的红了,在心中默默唾弃自己怎可想这种事情。
景来安排人过来把药材都搬进去,又着人给付时念收拾出一处院子。
没想到,景来给付时念收拾出的住处,竟是跟萧承誉紧挨着。
见付时念错愕的表情,景来解释道:“甘宁城内没有太大的宅子,这处给侯爷准备的已经是最大的了,但仍旧不能如同京城侯府相比,所以格局便紧凑了些,统共就这两处还算得上好的院子。”
付时念点点头,倒也没什么。
她一路走来,可辛苦多了。
只是惊讶竟然跟萧承誉挨得这么近而已。
景来告退之后,萧承誉盯着付时念,“你是专程来找我的?”
“不是啊。”付时念马上否认,“我就是想出来看看外头的河山而已,凑巧了经过甘宁的。”
萧承誉轻轻地叹气,说:“你方才不是说,偷偷跑出来混在程远山的车队里的吗?”
付时念顿时僵住,方才一时情急,把实情说出来了。
她总不能说是知道甘宁会发生疫情,也知道甘宁药材不够。
担心萧承誉在这儿被感染却没有要死了吧?
萧承誉死了,那付家可没得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