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漠雪想了想,说:“婶子,我想吃全鱼宴,等我明天去祭拜完祖宗,钓几条大鱼回来,咱们做全鱼宴吃吧!”
郭婶子问:“行,还有吗?”
安漠雪想了想:“婶子,你有什么擅长的吗?”
郭婶子说:“我就擅长做咱们北地的菜,要说做的好的,还真想不起来,都差不多。咱们的菜看似粗糙,但食材很讲究,差一点点,都做不出来那个味道。”
老马头说:“我最爱吃你婶子做的炒肥瘦、熘肥肠、酸菜汞白肉、红焖肘子、焖猪肝...”
马婶子打断了他的话:“停,我做的菜,有你不爱吃的吗?”
安漠雪忍着笑,说:“婶子,你做的菜我也都爱吃,咱们哪天渍鹿肉吧!”
马婶子说:“那就明天下午,你祭祖回来,在这吃。我们家不行,滞鹿肉味道太大了,左邻右舍的都能闻到味道。”
三个人就这样,一边收拾野物,一边说着吃的。
安漠雪说:“婶子,这些内脏今天晚上全都收拾出来,卤上怎么样?”
“行,鸡和兔子也可以卤上两只。吃的时候热一下就行。”马婶子说起吃食来那叫一个利索。
安漠雪感慨:“什么时候只为衣食忙碌就好了,早起想着一天吃什么,晚上想着明天吃什么。一日三餐,三餐四季,四季一轮回,也是一种幸福。”
老马头也感慨:“是啊!多少人身在福中不知福,这简单的三餐对多少人来说,又是奢望。”
他都是经历了太多沉浮的人,反而这简单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才是最难得的。
野物收拾出来了,安漠雪拿了一个篮子,野猪肉、鹿肉还有狍子肉一样拿了一大块,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