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首长,那我先去叫人。”
“嗯,去吧。”
等众人都到了,首长桌子上面放了一把松子正嗑着呢。
首长和他们说了情况,是安漠雪托张靖给他们捎回来的,大家伙儿都感叹,这孩子是真有心呐。
然后就轮番拿着她写的信看了看,完了又问了张靖安漠雪在乡下的情况,张静就详细说了一下。
大伙儿都感叹,这纯纯是别人家的孩子,为什么人家孩子这么优秀,自己家的孩子那个德行呢!
张靖说:“这可是这孩子一秋天采的所有山货,她只留了一点点,都给咱们拿来了,咱可不能白吃这孩子的了啊!挺大个老爷们儿,当长辈的,吃晚辈的咱心里也不得劲儿啊,大家伙都凑凑票,看看有啥给孩子凑一凑,到时候我给他寄过去。孩子的心意咱们收下,咱们也得给孩子表达表达咱们的心意不是。”
“对,是,是,”大家伙儿都应声附和。
看了信,听了消息,众人都感触很深,有的打包了自家孩子下乡去,有的打包了自家孩当兵去,有的一家省票交给了张靖,也有一个半个吃着安漠雪的东西说着安漠雪的风凉话,说什么父母都没了,一个小孤女一天天的蹦的欢,还不是为了巴结他们这些当兵的,当官的,安漠雪就是不知道,要是知道了,一定会说,真不用,最起码不会来巴结你。
于是,安漠雪在张靖回京后的一个月后陆陆续续的接到了来自祖国的四面八方的雄狮独立团的十余个小伙伴们的信件,无一不是对她的控诉,她这才知道自己成了家长眼中别人家的孩子,也开启了她和他们友谊的帆船,此后半生越来越好。
此后很多年,她去邮局买信封、信纸、邮票都是一沓沓的买,寄信、收信也是一沓沓的,邮局的工作人员都因为这事认识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