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人来问发生了什么，张菀菀还是守口如瓶，对着张菀菀做出“我懂得”这种表情。

柳淑离困的迷迷糊糊的，听到了班主任来来催，还有各种卷子的钱，她却犯了难，因为一直拖欠的那个人是她。

她身上没钱了，柳芸已经独占了赔偿金，而柳淑离还不知道，以为之前柳芸给她钱是顾念亲情，现在是因为自己手头也紧了。

而周琳已经一个星期联系不上了，柳淑离发的消息连着好几次没有回复，柳淑离就不再发了。

唯一的办法就是问柳丞要钱。可她自从开学后和柳丞几乎很少说话，哪怕最基本的交流也没有。

被班主任叫出去，柳淑离的心里忐忑。

“你家有这么穷吗？这点资料费都一直拖来拖去的，看你成天这副样子，买了资料也没用，但是钱你得付啊。”班主任站在窗户，柳淑离看着这张脸，碍眼极了。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窘迫，在卉城一直过着不愁吃穿的生活，也从来没有多问过资料费。如今自己如同犯了天大的罪，被面前的人审问。

“最迟这个星期五，交不了你就手抄别人的去吧，还没开学多久屁事就一堆。”班主任厌烦的皱着眉，挥挥手离开。

一种尴尬到无地自容的感觉，柳淑离的手掐着另一只手，已经有了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