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舒哩撇着嘴,卑微问道:“我……我想问你我的身份证你上是不是写了什么字?”
“写的什么字你不知道吗?本来大家同学一场,不想那么难堪,既然你非要让我亲自和你说,那好!我说……身份证上写的是……”
一想到这,贝舒哩赶紧把这场景给扒拉散了,嘴里念叨着,“不是不是不是!!”
她的脑中忽然又浮现出另一个场景。
“喂?怎么了?哩哩?”易浔拖着睡意惺松的嗓子柔声问道。
贝舒哩抓着被子的手又紧了紧,“易……易浔,我的身份证上你是不是写了什么字啊?是……是那四个字嘛?”
“嗯,”易浔毫不犹豫的肯定回答道,“哩哩,我喜……”
忽然!刚刚那个场景猛地又起死回生,深深掐断了她美好的愿想,两个相反的结局,势不两立地纠缠,扭打在一起!天秤一会往左,一会往右,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贝舒哩一直思想争斗到凌晨四点才昏昏欲睡。
第二天,清晨。
秦月月起来刚吃完早餐,手中拿着花洒准备去看看她精心培育的鲜花。
忽然,她停下了脚步,她总觉得自家门旁那棵百年老树后有一个黑影鬼鬼祟祟的。
秦月月拿着花洒蹑手蹑脚地往门口走去,他走进大树旁,果然有一个看似獐头鼠目的人,弯着腰缩着脖子,畏首畏尾,行为怪异,秦月月走到那人身后,举起花洒对准目标就往那人头上呲去!
“好你个小毛贼,来偷我家花是吧?!看我不淹死你!”那人被吓得一激灵,赶忙往旁边躲去,秦月月眼疾手快地揪起那人的耳朵,“还想跑?你给我过来!”
那人被疼的眉瞬间拧成了八字状。
“疼疼疼!停停停!”那人又定眼一看,忽然亲切地喊道,“妈?妈!你快别揪你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