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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只有两个人知道的秘密。

可当她再次看到苏卿染的时候，她还是会有那种害怕的感觉，明明是两个长相，身份，地位都不尽相同的人，却偏偏带给她同样的厌恶感，让她觉得实在是讨厌。

以及心里被自己死死压制住的恐惧……

“端木小姐，你在发什么呆，难道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端木佳抬头。

苏卿染还穿着她的衣服，一身黑红相间的衣裙，妆容妖艳冷厉，一双眼睛里明明带着笑意却让她觉得遍体生寒。

仿佛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眼睛直直看进她的心里，看穿了她所有的心虚与恐惧。

端木佳突然惊恐大叫一声：“你离我远一点。”

她手一推，苏卿染被她朝后推了两步，被季川扶住。

“没事吧！”

“没事。不过她可能有事了。”苏卿染下巴微抬，指了指端木佳的方向。

刚才她那一声大叫已经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连坐在地上哭的原清清都朝这边看了一眼。

在众目睽睽之下，端木佳双眼一翻，脚一软，晕了。

季川连忙上前把人扶住，交给了助理，才和苏卿染说了一句：“你看看你，都把人家吓晕了。”

语气十分的讨人嫌。

苏卿染：“……”

这分明是她自己晕的好吧！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