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晏，你不要内...内疚...”

“替你挡那一刀我是自愿的。这是...是我...欠你的。”

“我说过...不会再让任...任何人伤害你...我不能做一个言而无信的人。”

“咳咳...”说着说着，司寒不停地咳了起来。

他还想继续说点什么，苏晏再次制止了他：“别再说了。”

“好。”司寒掀开苍白的嘴唇，轻轻微笑着，“...你说...只要我醒来...就可以讹你，是真的?”

“你...”

苏晏刚说了一个“你”字，后面的话还没吐出来，见司寒又要昏睡过去，心里不再有任何犹豫，忙换了口风说出了心里话。

“真的，是真的，都是真的。”

“关心你、担心你也是真的。”

“因为...不想你有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