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晏气得一把掐住男人的脖子说:“你神经病啊,这唾液有多少细菌,你不知道嘛。”
司寒耸耸肩道:“我擦的不是唾液,是相濡以沫。”
“……”
下一秒。
司寒“闷哼”了一声。
就在刚才,苏晏在他的胸口上捶了一拳。
转过身后看到司敬忠后,苏晏又凝固了。
完了完了,她乖巧的人设塌了。
“爷爷。”司寒起身,揉着胸口说,“这下你总该相信她有多野蛮暴力了吧。”
“你个大直男,不懂欣赏。”司敬忠不以为然道。
他朝孙子“哼”了声说:“什么野蛮暴力,这明明是女友力。可咸可甜说的就是我们晏丫头,这可不是那些绿茶女能比的。”
真·睁眼说瞎话。
司寒算是发现了,老头才是那个最“假”、最“双标”、最“戏精”的人。
“爷爷,您太可了。”苏晏走过去,挽住了司敬忠手臂秒变彩虹屁制造机,同时又冲对面的男人挑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