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欣然同意:“我会以一个好心情来拆你给我的礼物。”
丛淮的脸诡异的浮现一抹薄红:“我记住了。”
一溜烟,人就不见了。
……
司寇隐墨放下自己的父亲,他的脚筋被挑断了,无法行走,只能拿双手当腿在地上爬行。
眼睛红肿,神情悲怆。
短短的一个小时之内,他经历了人生的重大变故。
“隐墨,你要去哪儿?我背你去。”
余桑玥一边哭着,一边心疼的去搀扶司寇隐墨。
“桑玥,你该恨我呀!你不该对我这样好。”
他何德何能,能够得到这样好的女孩的心。
那人说的没错,他是一个懦弱的人。不敢面对一些沉重的真相。
“隐墨,没有应不应该,只有愿不愿意,我只要知道你爱我就够了。”
余桑玥其实也怕,她也是二十岁未满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