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鸽子市里的瓷器、古玩、字画都是小件,大米白面也有但就是很少,主要还是棒子面和附近农村来的农民家里养的或村里养的公鸡母鸡,还有猎人捕到的野鸡、野兔也来这里处理。
墙根那里站着一人,边上还有俩跟班,估计是这里倒卖票的。
来到一个裹着床棉被的人面前,指了指地上的鸡毛问道“公鸡还是母鸡?,什么价儿?”
这卖货的人带着个看不出来什么皮毛的帽子、裹着厚厚的围脖,身上还披了层棉被,就能看到两只眼睛(忍者啊),看不出来多大年龄,只听着闷声闷气的说道“公鸡一块五,母鸡两块。”
“价儿还行,有多少我都包了。”罗大勇一听价格还算公道,也不废话。
卖货的起身一招手,带着罗大勇进了胡同,三拐两拐的到了一个破房子门口,推门进屋就看到屋里五只鸡,两公三母,边上还一个大筐,这大冷天的鸡也就能放屋里了,放外面早冻死了。
罗大勇爽快的递了钱,又拿了一毛钱连筐都买了,把鸡放在筐里抱好,出了屋门进胡同走出二十多米就把鸡扔空间里了。心里这个爽啊,这下鸡蛋自由了!
出了胡同回到鸽子市,直奔看好的目标而去,又用同样的方式买了一只公兔三只母兔,最后找倒卖票的买了些粮票、肉票、糖票、酒票、棉花票,这才恋恋不舍的打道回府。
猪、羊就别想了,都是集体的不可能拉到城里卖,牛更是耕地的主要劳动力,只能找机会去农村看看了。
回到四合院还是轻手轻脚的上墙,进屋一看座钟快6点了,也不打算眯会,昨天晚上的两碗糊糊早消化完了,这个时间可以说是饿的前心贴后背啊。
在空间里洗了洗脸,来了碗暗涌泉水,穿好衣服出门,去尝尝58年地道的四九城早点。
出了胡同口就能看到卖芝麻饼的,天虽然冷,可吃的人不少。
罗大勇直接过去买了十个,这年代赚的少,但物价真便宜,一个芝麻饼才三分钱,边走边吃一口气吃了五个,打了个饱嗝把剩下的扔进空间的岛上,时间静止晚上拿出来时还是热的。
时间还早,溜溜达达的往厂子走去,天冷也阻挡不了工人上班的脚步,街道两旁的早点铺子已经都出摊了,包子、馄饨、大饼那是应有尽有,顺手买了十个白菜馅包子扔进空间,囤吃的不积极,脑袋有问题。
到了厂子一看来早了,和门房值班的保卫科同事闲聊吹牛了一会儿,就听到大喇叭的音乐响起,到上班点儿了。
还是昨天的流程,上午一圈,吃饭,下午一圈,下班。怎么感觉不是在去食堂吃饭的路上就是在去回家吃饭的路上,这不就一饭桶?
回到四合院,院子里也没什么人出来活动,一是罗大勇住的前院,二是这大冬天的5点一过就天黑还贼冷,家里有不上班的妇女都是天亮着的时候就把饭做好端到屋里怕凉透了,不过没人也好,乱七八糟的事儿少。
时间转眼到了周日,这年头一周上六休一,只有周日才能休息,一大早罗大勇就跑到公交车站,今天说什么也得去乡下看看,兔肉虽好,没有猪肉香啊,这话要是被别人听到,一顿打都是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