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嫤看着一身婚服的雪照渊,眨了眨眼,道:“照渊,你真俊俏。”
雪照渊笑了笑,道:“谢谢你能欣赏。”
说完,他微笑着牵起缪嫤的手,迫不及待地往房间里走,嘴上还催促道:“春宵一刻值千金,终于能够有一个身份,多讨些千金。”
缪嫤盯着他夜间飘起的红衣白发,笑容更甚,她笑着低语:“只要你能牵着我,一直跑下去。”然而此承诺太轻,被埋葬在风声里。
翌日一早,缪嫤整个人昏昏沉沉,仿佛做了一场真切的梦,她随意瞥了一眼,随即很快定睛在雪照渊脸上,她轻轻地戳了戳雪照渊的脸颊。
雪照渊虽未睁开眼,却一把抓住她作乱的小手,声音微哑,笑道:“好玩吗?”
缪嫤笑着点了点头,又躺了下去,道:“照渊,昨天真的不是梦吗?”
雪照渊睁开眼,微醺的眼神里却满是喜爱,他道:“当然不是梦。”他伸手撑着脑袋,欣赏着她的侧颜。
缪嫤轻声叹了口气,道:“不是梦……可是昨日时间很短,短到只记得你身着婚服的模样,其余都不记得。”
雪照渊坐起身,被子顺着滑下,肩头散落的长发随着摆动下垂,他低头轻吻缪嫤,柔声细语道:“这便已经足够。”
缪嫤目光不可控制地下移,她轻轻抚摸着雪照渊的脸颊,回吻过去,笑道:“当然会记得,不过,幸福有些许短暂。”
雪照渊道:“也许因为才刚开始。”他灵光一现,道:“昨日有封信送来,我还没有打开。”
缪嫤支着头,一脸疑惑道:“信?你昨日未曾谈起。”雪照渊淡淡地笑了笑,道:“你没记错,我的确没有说。这是我的私心,你细想便知。”
说得冠冕堂皇,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缪嫤心里清楚,雪照渊铁定她不会因为这件事责怪他,在她心里,反而开始觉得雪照渊有些调皮。
她无奈轻轻摇了摇头,一头青丝如瀑,朦胧的美撞乱雪照渊的心弦,他眸光暗了暗,又一次吻了上去。
缪嫤被他突如其来地鲁莽吓了一跳,却还是很快地给了回应,将他推开以后,雪照渊仍旧一脸意犹未尽,缪嫤伸手遮住他的眼睛,无奈笑道:“把信拿来,别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