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川哼了一声,便沉沉睡去。
凌纪苏看得无奈,他闲得无聊,先是将地上的被子整理好,又在凌云川房间里四处逛,时不时动动他房间里稀奇古怪的玩具。
他脑海中突然蹦出一个想法,是不是演得久了,这些便成了他的喜好呢?
方府。
缪嫤醒来时,竟然在房间里看到了雪照渊,她有过一瞬间的恍惚,立刻起身,道:“照渊,你怎么在这里?”
雪照渊不吭声,眼神特别忧郁,他抬眼瞧瞧缪嫤,又别过了头,他道:“阿柳,昨夜还未来得及问,你会嫌弃我吗?”他伸出手,翻看着手心手背。
同样是一双手,却不像从前那般,带着自豪的目光去欣赏,倒也没有表现出嫌弃,只是一味地惋惜。
雪照渊自从意识到这个问题,便辗转反侧,他清早便来房间看了她许久,却又担心说不出这句话。此问题一出,他沉重的心情反倒有些缓和。
缪嫤怕他乱想,立刻回道:“不嫌弃,照渊,你得明白一件事,首先,并非因为你的内力,我才会与你……咳咳,与你一见倾心。我知道你总是会觉得自己有很多不足。”
雪照渊的手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缪嫤见状,立马抓住他的手腕,道:“也许你对他人的确无情,可你对我,确是真心。在这一点,你不必觉得自己不好。”
缪嫤见他情绪缓和,声音柔软半分,接着道:“其次,我不在意你能否顶天立地,因为我有足够的能力保证你的安全。在保护你的过程中,我很享受。你不必愧疚。”
雪照渊的眼神开始躲闪,他不安地垂着头,缪嫤轻轻抚摸他垂下的发尾,牵至唇边,轻轻一吻,道:“最后,爱我请相信我,我并非始乱终弃之人,认定你,就是一辈子。哪怕我们最后手脚被打断,街头乞讨,我也会护在你身前,你不必担忧。”
缪嫤看着他的侧脸,道:“照渊,在我的眼里,你始终耀眼而明亮,无关强大与否。所以你……愿意给我一个娶你的机会吗?”
雪照渊心情复杂,却还是闷闷答道:“我愿意。”
缪嫤未曾料到他毫不犹豫地同意了,反应过来后,无奈笑了笑,道:“你难道不怕被嘲笑吗?古往今来,哪有女子娶男子一说。”
她本是随口的一句玩笑话,雪照渊却严肃地回道:“我愿意用任何你喜欢的形式来完成我们之间永远在一起的约定,你要娶我便嫁,你若嫁我便娶。阿柳,你永远凌驾于规则之上。”
正当缪嫤以为这就是最后一句话时,雪照渊道:“凌驾于任何生命之上,包括我。”这番话一出,雪照渊仿佛得到了治病良方,完全不见之前那般徘徊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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