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治好我儿子的耳朵,你能治好?你能?”
激动得都胡言乱语了。
梅谷雨两手一摆,
“任百秋不是最好的证明吗?”
可王寡妇还有几分疑虑,“你什么时候学医的?”
记忆中梅谷雨总是低着头干活,白天下地干,晚上在家干,没有一刻休息的。
不对!
梅谷雨还有停下的时候,那就是上山,因为她有一手打猎的好手艺,梅大柱一馋,就把梅谷雨打发上山,这位就上山去了,一去就是一天。
眯了眯眼睛,难道梅谷雨在山上有什么奇遇,才有刚才一问。
梅谷雨没有回答,反抛回一个问题,
“那十年前,你婆家十几口人,是怎么死的?”
这丫头真是敢问啊,若是被其他人听到,只会觉得梅谷雨问得又大胆又蠢。
可王寡妇却没有生气,妩媚一笑,不在意的回答,
“我婆家人都是被我毒死的。”
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认了又如何,就算想查,也死无对证,只要她不认,谁也奈何不了她。
梅谷雨挑了下眉,
“我十岁前,遇到了贵人。”
反正是假话,说了又如何,只要她一直说假话下去,假话就会变真话。
两人相视一笑,心里如明镜。
王寡妇伸出两指,
“我王素娘做人做事一向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按道理任百冬那小子害了我儿子,我肯定会出手弄死这小子。
可谁让他有个好嫂子呢,竟然帮着出头,这事要想作罢,我只有两个要求。”
梅谷雨站了起来,“说说!”
“一是治好我儿,二是我要任百冬变残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