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不得不妨

又究竟是谁?竟生出这样狠毒的心肠?

我的双眸渐渐迸射出骇人杀意。

忽然,我感觉脑袋好疼,越来越疼,眼前的景象一阵恍惚,视线也越来越模糊。

我抬手捂住额头,努力控制住自己,不让自己晕厥。

可眼前的景象却越来越模糊,两眼也越来越沉。

我的身子一软,便昏厥过去,倒在刘乐身上。

刘乐吓坏了,“母后。”

“快传太医。”

……

我的气色逐渐恢复几许红润,已是好些天之后。

我昏厥那日。

沈如溪出宫去宣召辟阳侯,她又得到一个相关线索。

当沈如溪踏出辟阳侯府时,便瞧见府门前的石狮旁那位曾给她透露消息的老妇人。

原来,那老妇人是雪絮的邻居,沈如溪打探完消息离开没一会,那老妇人一拍脑门,怎么把另一件相关之事给忘了。

但沈如溪已走远,老妇人也只能无奈叹息。

这日,那老妇人路过辟阳侯府,看见从一辆华丽马车上走下一位锦衣妇人。

老妇人发觉此人正是那日与她打探消息之人,老妇人便叫喊几声,可沈如溪没听见,老妇人便只好站在石狮旁等候。

老妇人告诉沈如溪,她有几次看见一个以纱覆面的女人出入雪絮的家。

那个女人很奇怪,进院门前总是左右张望,那神色好像是在确认有没人跟踪她。

在我昏厥两个时辰后,沈如溪和审食其皆抵达长信殿。

刘恭与那宫女的尸首也被打捞起来。

刘恭的尸首被送往清凉殿。

至于宫女的尸首,在确认她的身份后,刘乐便吩咐太监随便找个东西一卷拉到宫外的荒效野岭喂狼喂野狗。

我在太医的把脉诊治后,差不多到深夜才渐渐苏醒。

审食其一直守在一侧,见我醒转,神情异常激动,他说有他在,不要害怕,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会一直陪着我。

刘乐、沈如溪四目相对,犹豫几瞬,便将我昏厥之后的事情还有沈如溪在宫外打听到的事情一字不差告诉了我。

我们四人一番分析,最后居然猜测那以纱覆面的女人极有可能就是昔年一直没抓捕到的紫兰。

我的直觉告诉我,如果真是紫兰,那她的背后一定另有其人,极有可能还是位有权有势之人,不然是拿不出能让雪絮甘心卖命的钱财。

那推刘恭下太液池的宫女经查实,是一年前新进的那批宫女。

我认为定是有心人安插在宫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