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两人从未做过越举之事,天地可鉴。
“来人啦,将这胆大包天的罪人先杖责五十大板,然后押入诏狱,至于之后再怎么处理,且容朕想好后再定。”
话落,刘盈狠甩衣袖,径直从审食其的面前离去。
“诺。”
刘盈身后的禁军领命。
刘盈走后,审食其瘫软在地,一动也不能动。
“辟阳侯,得罪了。”两位禁军上前,将审食其从地上拽起来。
审食其挣扎道,“放……放开我。”
“砰。”
一位禁军用力一把推向审食其,审食其身体失衡,直接扑在地上。
雨点般的板子便招呼在审食其的身上。
审食其疼痛难忍,痛叫出声。
刘盈顿足,转身看了一眼审食其,眼中闪过一抹厌恶,随即扬长而去。
五十大板打完,审食其几乎奄奄一息,鲜血浸染了他身上的白色锦袍。
几位禁军将审食其从地上架起来,在一群禁军的簇拥下离去了。
府外一阵喧嚣,百姓议论不止。
府内一片静谧。
府外,人群渐渐散去,一辆马车缓缓而至,在府门外停了下来。
……
长信殿中,香玉将在宫外看到和打听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向我述说。
我心中顿时一惊,神色一滞,瞬间就变了脸色。
我紧蹙着眉头,眸中露出了一抹忧色。
一侧的沈如溪见状,忍不住地问道,“太后娘娘您打算怎么做,要救辟阳侯吗?”
我沉默不语,现下,难得与盈儿的母子关系处得融洽。
我不想破坏掉,如果救审食其,势必会让盈儿与我心存芥蒂。
如果不救,我又于心不忍,我身陷囹圄,是审食其守在身侧,给予安慰和鼓励,默默地陪伴和守护,不然我真不知道那黑暗的日子如何能看到曙光。
审食其我是一定要救的,但若是贸然出手,势必与盈儿的母子关系会变得十分糟糕,这该如何是好?
我陷入了深思当中,我的手指轻轻敲打着几案,思绪在飞速运转。
倏地,我眼眸一亮,怎么把他给忘记了?
“要想救审食其,有一办法可行。”
沈如溪和香玉异口同声,“什么办法?”
我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明的笑意,“盈儿不是说辟阳侯行男宠之为吗?那咱们就来个男宠救男宠。”
“男宠?”香玉轻声昵喃,她听到男宠这两个字,脸颊不禁微微泛红。
沈如溪到底是宫中老人,很快便反应了过来,“太后娘娘,您是指陛下的宠臣陈少士?”
“对。”我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