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却没有人回应我。
我不敢置信,“怎么会了?如溪是个老实本分的人,没有哀家命令,她岂会做这种事?不,不可能啊。”
我眉头紧锁,喊道,“香玉,如溪哪儿去了?”
香玉听到喊声,忙不迭地跑来。
她跪在地上,垂着脑袋,神色紧张。
她支支吾吾道,“如溪姑姑……如溪姑姑……”
她微微抬起脑袋,用余光看向刘乐。
刘乐发觉,微不可察地朝她摇摇头。
香玉迅速垂下脑袋。
我面色冰寒,“说。”
香玉声音低弱,“如溪姑姑她……她不在……不在长信殿。”
我怒视着她,“那去哪儿了?”
香玉吓坏了,哆嗦不止,“永……永巷。”
永巷?
我的面色骤变。
刘盈双眸紧缩,身躯一颤,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永巷?她为何会去永巷?她去永巷干嘛?”
香玉的身子抖得更厉害,“奴婢……奴婢不知……”
她的目光中满是害怕和惶恐,她从未见过如此的刘盈。
我亦从未见过如此的盈儿。
刘盈脸色难看至极。
我紧盯着香玉,面色阴晴不定。
我总感觉她一定有事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