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咬下唇,随后神情自若,“确实是有那么一回事,只是真实情况,却不是诸位所想那般。”
吕素黛眉微挑,“这位姐姐,那你倒说说看,那是哪般?”
我目光淡淡,想听听她到底能怎么解释,到底能说出个啥子丑寅卯来。
只见曹怡面色平静地看着我们,声音无波澜,“我对刘亭长一直只怀有感激之心,从未生出什么不该之想。”
“那日,我抬手撩碎发时,误蹭上浆洗衣物所用的灰水,前些日,我拜托刘亭长替我寻一些缝缝补补的活计,他来找我只为此,我余光瞄见他衣衫缝口已开裂,我想替他补补,被他拒绝。”
这一番话还真是说得滴水不漏,让人挑不出半点错处。
不过,我心里仍存疑惑,从她话语来看,她既对刘亭长无意,可今日又为何要来此一探?
我对她的话始终半信半疑。
“刘亭长做事坦荡,有理想有抱负,是个优秀之人,我自认配不上,因而不敢妄想,为了避免再生出误会,我打算从今以后,再不与他见一面。”
曹怡说得认真,仿佛经历一场深思熟虑的抉择。
而我也不得不佩服她,她这番话不仅抬高刘亭长,同时撇清和刘亭长的关系,让人相信她的话,觉得她是纯良之人。
至于几分真几分假,恐怕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清楚。
不论我信与否,但我瞧看吕叔平和萧玉荷的神色,估计已信八九分。
吕叔平淡淡地挥挥手,“好了,你要说之事,我们皆已清楚,你且回去吧。”
曹怡微一欠身,然后转身走近我,柔声细语,“如果你二人结为连理,应当能和睦美满度过一生,我祝福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