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羞辱她?”
“奉命行事。”
“奉谁的命?”
“太子。”
“梁启?”
“不是。”
“大人,得快些,药效快过了。”
容羡垂眸,略一思索,“前朝黎国太子?”
“是……不……不……不是。”
黎七嘴角缓缓流下了血迹。
“他在哪儿,唤做什么?”
“咕……咕……”
铃兰闻声上前几步,刚准备查看,便见一团红色的肉自黎七嘴里掉出,不由退后了一步。
许弋澄上前看了看。
“咬舌了。”
黎七神情依旧有些迷离,说明药效还未过,但也快了,如今话也说不了了。
“黎国?”
“风来了。”容羡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叫几人百思不得其解。
容羡转头看向骆枳。
“阿枳记下来了吗?”
骆枳点点头。
“此人已无用,将人带下去,好生看管,每日需有人同吃同住,所有可能危及他性命的物品一定不能留,人一定不能出事!”
林大从未见过容羡这般严肃,明白了此事的重要性,当即道,“是。”
“再派人请个大夫,每日早晚问脉,保他性命无虞。”
几人出了牢狱,回了容羡的书房。
“阿父何时归?”
骆枳闻言,走了出去,问了几句话,便回来了。
“七月二十五能到。”
“传消息的人呢?”
“后日。”
见容羡脸上露出笑意,三人不解的望着她。
“风来了!”
“后日,铃兰带上口供和人,随我进宫禀报,黎国余孽在我朝作祟,贼子不除,羡寝食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