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远,能看见芙蕖在说话,但属实不知道芙蕖在说什么,铃兰看了看,下马车往前走了。
“上京有人知道你二人和监察吏有关吗?”
木卿衣想了想,摇摇头。
“门房。”骆枳道。
容羡垂眸,“找个地方处理了,换成我们的人,口风要紧。”
门房一直都是容辛的人,她还没来得及换,就这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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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孤身一人回了监察吏,只留封齐带着几个武吏跟着。
“大人的意思……”
木卿衣实在不敢多想,可心里的想法好似快成真了。
“芙蕖,救不了了。”
就方才,她已经看见禁卫军拿着弩箭进去了。
果然,又过了一刻钟,众目睽睽之下,一支箭射进了芙蕖的心口。
铃兰挤了回来,几人趁着百姓还没离开,立马掉转马头走了。
“芙蕖姑娘……”铃兰有些哽咽。
脑海里是刚才百姓说的,和她最后听见的。
“我乃恭州前任知府虞集嫡女,虞芙蕖,今日在此状告三殿下梁谂,在我十岁那年掳走我,后囚禁京外别院,家父一生清廉,于国于家,问心无愧,但有一不孝女,不仅未能尽孝反连累家人,致满门惨死!今以不洁之身,上敬天神,下入地狱,只求公道,纵有一死,死而无憾!”
恭州离上京太近了,近到上京百姓人人皆知几年前的那桩案子,也知虞集为人,更有见过芙蕖的人。
容羡的马车没走几步,傅知赶到了京北门,身穿将军盔甲,手捧明黄色的旨意,挤过众多百姓,直挺挺的跪在宫门外。
“边城守将傅知,前来请罪,舍妹顽劣,触怒寿王殿下,当不得县主,还请圣上免去傅知职位,收回县主旨意,特许傅知带家人归乡。”
随后赶来的下人,捧着一个又一个的牌位,恭敬的放在傅知身前。
“是靖侯的牌位!”百姓惊呼。
“还有明武将军!”
“是了,明武将军也姓傅!”
那是他的叔伯!
“是宣威将军!”
那是他的大堂哥!
他傅家大房一脉,为江山,为百姓,人丁全死在了战场上。
连他父亲,整整八座乌黑的牌位。
傅知捧着旨意,感受着怀中坚硬的触感,这是他傅家第九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