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若无兴趣,兵权难不成是自己跑进长公主手里的?”
铃兰一句惊醒二人。
“梁词素来与皇三子及其母族交好,立储一事,透着太多蹊跷,之前都未查出什么,此事交由骆冶,让他去上点心。”
“是。”铃兰应下。
“长公主府也需探得一二,梁词的白虎卫对她忠心耿耿,长公主府更是被保护的严丝合缝,告知派去的人,务必小心。”
“女眷案,可以将目光定在太子,以及皇三子身上了,且看是他二人中的哪一位。”
容羡说及此,不由得战栗,只因这二人,她都极其熟悉,因着梁词,对皇三子更熟悉一些,一想到这二人背后的面目,容羡只想作呕。
“还有一事,查查秦相同哪一位交好。”
“大人。”
正此时,骆冶在门外唤着。
“进。”
“大人,目医死了。”
容羡愣了好一会,才想起目医是谁。
“在何处,发生了何事?”
“请大人降罪,原先想着目医或能为大人所用,便将其安排在了大人买的院子里,后来想着东易街还是乱了些,禀了大人,将女眷们安排去了西照街新买的宅子里。”
“方才照顾目医的人来报,目医在院内暴毙而亡,目医乃是西南巫族的后人,这才斗胆将其留在京城的院子里。”
那些女眷换了宅子,容羡是知晓的,甚至宅子还不是容羡名下的。
“巫族后人?”
容羡道,随后接着问道,“女眷们可有事?”
“三处宅子均无事,目医乃是大巫一脉的后人。”
巫族乃是西南最神秘的一族,尤擅毒及占卜,大巫乃是巫族最纯净的一脉,容羡立即懂了骆冶为何留下目医。
容羡喃喃道,“为何就杀了目医?可差仵作去看过?”
“看过了,看了才来回禀的,宅子里的仆从,七天去一次,添置用品,其余时日皆是目医独身一人。”骆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