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学什么,便让她们学什么,经史策论皆可。”
“小姐,值得吗?”
容羡终于回头了,笑着看向骆枳。
“谈什么值得,三年五年或是十年,总有改变的那一天,就像我之前,我朝有女官吗?我知晓他们是如何说我的,可那又如何,他们,能奈我何。”
二人看着容羡此刻的神色,像是蒙尘的明珠洗尽铅华,锋芒毕露,骆枳总有种莫名的感觉,她总觉得这才是容羡本来的模样。
“是。”骆枳压下心中的激动,拿着容羡的手信出去了。
“小姐,接下来如何查,易小姐那边的线索已是断了。”铃兰问道。
“这案子其实从来都不难,我们不是一开始便知幕后之人是谁了吗?”
“啊?”铃兰惊诧道。
“一开始便说了三皇和今上,如今排除了今上,只剩三位殿下了,不是吗,之前我让人留意了这几位近日的情况,不知如何了,该让人回来禀报了,只是不知这其中牵线搭桥的又都是谁。”容羡莞尔道。
为了避嫌,也为了不被察觉,容羡派出去的人基本和她这边是断了联系的,找这几人也费了点时间。
监视太子和三殿下那边的人都找到了,也未有何异样,唯独被下令幽禁的二殿下,派出去的人,无一人生还。
“好生安抚他们的亲人。”
“是。”铃兰刚准备出去,骆枳从外走了进来。
“小姐,后院那小丫头又在闹了。”
骆枳说的是娜禺,年岁小又流浪惯了,关在容府里一开始还有些好奇,最近三天两日便要闹上一遭。
“等新置办的宅子好了,便找由头送出去,到宅子里,让你阿娘看好她,此事至少得再掩上两年,着重查一查这二殿下,还有丽妃,娘家也派人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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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屋内,因着屏风遮挡,更看不清屋内的人。
“主上,那人已开始查二殿下了。”跪在下首的人说道。
“咚。”
只听屏风后传来一声敲击,跪着的人明白,这是主上示意他已知晓,而敲击两下便是有所指示。
“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