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期期呢?”
骆冶虽奇怪容羡为何一来便问骆期期,却也认真答道,“在我娘那里。”
“她可能说话或是书写?”
“不能,不过如今我看得懂她的唇语了,倒也不算麻烦。”
“嗯,明日把她带到府里见我,还有……”
容羡把玩着手上的茶杯,接着道,“我希望你能明白,我能找你来,也能找别人,像今日这种情形,不希望再有下一次。”
骆冶脸色微变,点了点头。
容羡看了一眼骆冶,随后又看向骆枳,“你二人叙叙旧吧。”
说完便起身离去了。
铃兰连忙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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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在生气吗?”
“没有,只是觉得可笑。”
今日那些人隐隐以骆冶为尊,同铃兰跟阿禹他们初来时,神态全然不同。
要说骆冶没有费一番心思,容羡是不信的。
“只是觉得人性可笑,一开始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而后却生出了别的心思。”容羡见铃兰没听懂,笑着摇了摇头。
另一边,骆枳同骆冶。
“哥哥,你糊涂!”骆枳开口斥道。
方才瞧见院子里的情形,她就暗道不好,这些日子骆冶的回信越来越少,她本就有些不安。
“小姐给了我们安身立命的地方,又治好了娘,你如今是在做什么?”
“可靠她,何时才能报仇?”
“靠她?那你现在找的这些人,给的银钱,甚至你能站在这监察吏内,不都是因为小姐?”
骆枳一番话说的骆冶哑口无言。
“她能给你,便能收回,如今娘住的院子,你也见到了,营生你也看到了,虽说同以前的日子不能比,可初来京城是什么日子,你都忘了吗?”
“小姐为何急召你们回来,你可知晓?京城风云骤变,望哥哥好生思考,莫要再像如今这般了。”
骆枳留下这句话,也离去了。
骆冶带着一堆人,在外不受容羡管束,心思都野了。
容羡遣散了一堆人,又新收了一堆,有骆冶带来的人,也有久住上京,会些拳脚功夫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