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铃兰在她耳旁说出那句话时,容羡方知事情绝非这么简单。
“凛垣身上有药味,我以前在断袖之人身上闻见过。”
凛垣竟是一个断袖!
那关雎洲身上的红痕,是如何来的?
而骆枳便是一直留意着凛垣,在铃兰靠近时,她发觉凛垣努力遏制住自己的不耐与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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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明白凛垣何时和铃兰有过交恶,这话她也原封不动的说给了容羡听。
“凛垣不是厌恶铃兰,他是断袖。”
骆枳瞪大了双眼,“断袖?”
“那成安县主身上的红痕……”
几人陷入沉思。
“找何四。”
容羡带着铃兰和骆枳往外走了几步,见傅知还一直跟着,不由得道:“这几日多谢你,如今案子告破,我也能向今上交代了,这几日劳累,你快些回府好生休息一下。”
“不差这一两日了。”
容羡抬眼望着傅知,随后点头,“好。”
几人匆匆赶到城隍庙,却不见何四身影。
“何四这几日都在城隍庙吗?”容羡随意找了一个人,蹲在他面前,随后从腰间摸出一小块碎银子,在他面前晃了晃。
“都在,方才还见他呢,喏,哪儿不是吗?”
容羡顺着他指的方向,见一个人影鬼鬼祟祟,把碎银子给了这人,起身道:“过去看看。”
“何四!”几人悄无声息走到何四身后,见何四对着一棵柳树绕着圈转着,容羡厉声道。
谁料何四竟头也不回的跑了。
傅知立马上前,把人带了过来,一行人在上次留宿的耳房落脚。
“你跑什么?”
“吓到了。”
容羡见何四这副模样。
“成安县主脖子上的红痕,是你弄的!”容羡斩钉截铁的说道。
不然没法解释,何四这副鬼祟的模样,而且她有读过一本杂书,柳树乃极阴之木,能驱邪,也能压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