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相当于什么也未问到。
“傅知,你就一个人来的吗?”
傅知愣了许久。
“傅知,傅知……”
容羡在他面前伸手挥了挥。
“不是,迟早在外边看着马。”
容羡想了一会儿,才想起迟早是傅知身边的那个随从。
“明日可否叫他将何四带去监察吏,交给一个叫封齐的武吏。”
“好。”
第二日。
一大早,迟早便带着何四回京了。
“小姐,我们之后去哪儿?”铃兰问道。
“回庄子上,问问门房在哪儿溺亡的。”
城隍庙本就在庄子与上京之间,没用多久,一行人便到了庄子上。
“那个门房不住庄子上,他住那边的村里。”
“成家了,有妻有子。”
带着从管事嘴里得来的消息,又去了管事说的村子。
挨家挨户问了许久,未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嘿嘿,娘子。”
“我看见娘子了。”
一行人正在原地苦恼时,从一旁的屋后,窜出了一个身影,牢牢抱住容羡不放。
“娘子。”
“小姐!”
“阿言!”
傅知本就在容羡不远处,跑上前将那男子拽开,打量了一番容羡,又将她护在身后,看向男子,在看见男子脸上明显有异于常人的神色时,愣了一下。
“别抢我的新娘!”那男子还欲扑上来,见到傅知手中的剑,才停了下来,嘴里一直喃喃道,“娘子。”
“是个傻子。”骆枳道。
随后看向容羡,“小姐没事吧?”
铃兰上前把了把脉,“无事。”
容羡并未看向傻子,呆呆的望着挡在身前的傅知。
“你方才……唤我什么?”
傅知闻言回头,见容羡神色不太对,以为她是不喜自己这样唤她。
“我以后不这样叫你了,容大人。”
容羡拽着傅知往一旁走了几步,问道:“你为何会唤我阿言?”
“我……”
傅知不敢看容羡,支支吾吾半晌,说道:“你爹对你不好,我想着你快及笈了,家里又无其他长辈,便自己给你想了一个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