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愿苦笑着摇头:“挺好的。”
“袁夫人可有何常去的地方?”
“庙里,娘供着很多佛,香火是常年不断的。”
容羡见问不出什么,将印章递给了袁愿,待她接过后方开口道:“你阿娘有东西留给我?是这个印章?”
袁愿摇头。
“没有,我只是寻了个法子找你谈谈,这印章确是我阿娘的遗物,不过这是我外祖母的遗物,我阿娘临走前留给我的,我……我寻你来,你能找法子让我离开王府吗?”
容羡惊讶问道:“为何要离开王府?”
却见袁愿摇头道:“我不走了,方才说笑的,我走不掉的,这印章给你吧。”
容羡又追问了两遍,袁愿态度很是奇怪,最后甚至叫人送走了容羡。
上了马车,又将印章拿出来细细看了一遍,确是她遇见的那人身上带着的。
只是不知她遇见的是袁夫人还是袁愿。
车内的铃兰和一直等在车内的骆枳见容羡拿着一方印章陷入了沉思,均不敢开口打扰到她。
“打听一番,袁夫人染的什么恶疾。”
铃兰应下,待马车停稳后,下车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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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是疫症,来势汹汹,不过七天便没了,怕染上别人,尸身都烧了。”
回府后不久,铃兰带着打听到的消息回来了。
“她如何染上的?”
“都说不知,说来也怪,那疫病只染了袁夫人和侍奉她的管事。”
若是她前几世遇见的是袁夫人,可这一世袁夫人早早的病没了,若不是袁夫人,袁愿是遭遇了何事,才从侧妃沦落到那般境地。
容羡又细思了一番同袁愿的话。
庙里?!
“铃兰,常年供佛的人,身上是不是带着香火味,散不掉的?”
铃兰未曾料到容羡突然开口问话,愣了一下才应道。
“散不掉,有些庙里的僧人还俗多年,身上的香火味还一直留着。”
容羡呆呆的望着眼前的茶杯,她遇见的,她以为是妇人的女子,竟是袁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