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又说了会话,容羡看向傅霖,“别忘了你在茶楼答应我的。”
傅霖红着眼用力点了点头。
直到容羡离开后,傅霖才开口道:“大哥,我知晓你为何心悦容小姐了。”
余光瞥见傅知笑着摇了摇头,傅霖不明白是何意,遂转身看他。
“往日里觉得她心悦我,如今看来像是一场笑话,她这样的女子……”
傅知话未说完,拍了拍傅霖的头,离开了。
直到确定傅霖看不见了,傅知才收回嘴角的笑意。
她这样好的女子,不该配我。
何日心中有她的呢,不知,可能是她嘴上说着不管失踪案,却奔波去了恭州,随后被禁足在家里。
可能是他醉酒见到她,许是那日傅霖一反常态将他关在离花园最近的院子里,甚至给他戴上了镣铐。
她走过来时,恍然如梦。
也许是他最无助之时,是她说珍重,又给了他药助他活下去。
也可能是初见便将她刻进了眼里。
想来那镣铐,不禁拷住了他的人,也将他的心拷住了。
她是他的信仰。
———
容羡带着娜禺回到了灯笼铺子,全然不管娜禺好奇的神色。
按耐住自己的不安和烦躁,懊恼着方才对傅知说的那算不上关心的话。
她怎得就说了这话。
换了出门时穿的衣衫,容羡边往外走边说道。
“给她吃点药。”
铃兰闻言,又看了一遍容羡的脸色,才觉得自己没有会错意。
从衣兜里掏出瓶子倒了一颗药丸,塞进了娜禺嘴里。
“铃兰姐姐,这是什么?”
娜禺捂住脖子,不安的问道。
“毒药,今日所见你敢说出去,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娜禺闻言,惊恐的瞪大了双眼,眼中泪珠一颗颗落下。
容羡向外走的步子一顿,一脸震惊的回头。
骆枳:“……”
见铃兰还在继续威胁那小丫头,容羡闭了闭眼,认命的上前轻拍了一下铃兰。
“她逗你呢,但今日之事,决不能往外传。”
娜禺闻言放下了手,擦了擦脸上的泪珠,笑着道:“是,小姐。”
铃兰欲言又止,跟着一同回了府。
直到进了屋子,铃兰才说道:“小姐,不是给她吃毒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