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蒋府跟着蒋艺到了木府?”
“是的。”
春儿可以说是有问必答,极其服从容羡的安排。
“木家出事那日,你没察觉到蒋艺有何异样?”
“没有,奴婢睡着了。”
容羡蹙眉,在春儿身上根本问不出来什么有用的东西。
“蒋艺同木家人关系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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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为人和善,待谁都很好。”
“木憾珀经常宿在蒋艺房中吗?”
“是的。”
“带下去吧。”
武吏让人带走后,容羡才开口道:“刚刚看见了吗?她的手攥紧了,在我提到最后一个问题时。”
“木憾珀同蒋艺关系不好?”
骆枳疑惑的问道。
“我问的是经常宿在蒋艺房中吗?春儿的反应不对。”
容羡突然抬头道:“先前你说蒋艺有两个月身孕?她嫁进木家也才两月。”
许弋澄点点头。
“把那丫鬟再带上来。”
春儿回来时,面上同方才一样,一丝疑惑也无。
“蒋艺嫁入木府后,月事来了吗?”
“来了。”
“撒谎!蒋艺已有两个月身孕。”
春儿抬头,错愕的看着容羡。
“不可能,小姐那两月都有月事,只是少了许多,你今日烧了小姐的尸身还不够,还在这里胡言乱语。”
“阿澄,你来说。”
许弋澄闻言,开口道:“今日我给蒋艺验了尸,确有两月身孕。”
春儿不信容羡,但她认识许弋澄,过往同蒋艺参加宴请,时常会碰到许弋澄。
“许小姐,真的吗?”
春儿问的小心翼翼,眼睛里全是祈求。
“真的。”
春儿垂下头,像是认命了,缓缓开口道。
“最开始和小姐说亲的,是大公子,小姐同他两情相悦,他们是在去年的团花节相识的。”
“但是老爷一向严厉,小姐不敢说实话,只能是大公子在木府说提亲之事,亲事定下了,生辰八字也合了。”
“结果在小姐的赏荷宴上出了岔子。”